氣昏了頭的我,一時忘了她就是一個絲毫不給別人吃虧的性子。
她的眼睛微微瞇起,盯著我,冷笑了幾句,然后說道。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逛這青樓,管你作甚。”
我被氣著了,一時口不擇言。
想也不想,我便回答。
“當然管我有事,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