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安靜了下來,整個人立在那里,就像一座沒有生機的雕塑。
很久很久,久到仿佛身體已經麻木,他僵硬地抬起手,看著掌心。
很空。
什么都抓不住。
在這樣一刻,他的心底仿佛有什么東西碎了,又在無數的碾磨中重組成為一個棱角鋒芒的怪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