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霖雖然覺得別扭,但也明白這種高高在上的神秘人物和人間是有隔閡的,不會說話挺正常。
他也吵不過,估計也打不過,貿然再拍馬屁也怕拍到馬腿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閉嘴裝啞巴。
但國師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帶著一種奇怪的打量。
“你脖子上的傷,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