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怎么辦?”
系統(tǒng)鎮(zhèn)定道:“我們知道位置,追上去,一定不能讓他們傷害阿雋。”
“好。”
在系統(tǒng)的指引下,天月不留余力的奔跑起來。
臨江城。
進入這座城池的時候天月的頭發(fā)都汗?jié)窳耍樕驗闃O度奔跑而透著不正常的紅暈,氣喘吁吁。
“系統(tǒng),我頭有些暈,視線有些糊。”
“雙手撐著大腿,深呼吸,別著急,他們就在城里,沒有再移動,你先緩過來。”
“嗯。”
汗水一滴滴落在地上,她只覺得頭昏腦漲,陣陣發(fā)虛。
好累。
“系統(tǒng)……”我忍不住了。
天月就這樣突兀的昏倒在了地上。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張干凈的床上,坐起身,她就看到了那邊書桌旁坐著的一個翩翩公子,烏黑的長發(fā)飄散至腰間,端坐著仿佛在書寫什么。
察覺到她醒來,公子放下了筆墨,站了起來,露出他秀氣卻孤傲的臉龐:“你醒了。”
天月回憶起失去意識之前的事,連忙下床穿好鞋子,匆匆道:“多謝公子出手相救,我有事需要先行一步。”
公子閃身擋住她的去路:“你這女子,難道一句謝謝就可以抵了我救你的恩情?要知道你一個女子孤身昏迷在大街上,若是遇上了歹人,后果可想而知。”
她深吸了一口氣,鄭重道:“救命之恩無以回報,雖然我不能以身相許,但公子需要什么盡管說,若我能做到,定義不容辭。”
公子直言道:“不能以身相許,那就通俗一點,用金錢來回報吧。”
天月:“……”
講真,她沒錢啊。
公子見她沉默,輕咳了一聲,寬容道:“若你現(xiàn)在身上沒帶銀錢,也沒關(guān)系,你可以先寫張欠條,押個東西,等你取得了銀錢再過來把欠條和你抵押的東西換回去。”
他救了她,他想要金錢回報,并無不妥。
就像他說的,總比把她一個人丟在街上要好,誰知道會碰上什么樣的人呢。
她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銀項鏈,戀戀不舍的取了下來,手指摩挲著那海豚吊墜,啞聲道:“這是我母親在我十八歲生辰時送我的禮物,你先收著,欠條的話……”
他伸手拿過了她手中的項鏈,眼中笑意一閃而逝:“不必了,有了這個,想必你一定會回來找我的,欠條不寫也可以。”
“那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她得趕緊去確認阿雋的所在,想辦法把他救出來。
“當(dāng)然可以,”他把項鏈?zhǔn)掌饋恚爸皇枪媚锟雌饋砣绱思鼻校恢朗欠裼惺裁醇笔拢咳羰怯形夷軒蜕厦Φ模M管說。”
她看著他的眼神變得狐疑。
他抬了抬眼,里面的孤傲一覽無遺:“我不介意你多欠我一個人情。”
面上表情和嘴里說的話總是不貼合呢。
系統(tǒng):“看起來他是本地人,帶上他或許有幫助。”
天月指尖微動:“那就勞煩你跟我去一個地方了。”
“榮幸之至。”
……
這公子住的地方是個老巷子里的院落,家里雖然整理得干干凈凈的,但裝修擺設(shè)都很陳舊,就連身上穿的衣服看起來也是舊的,即使這樣也不影響他的氣質(zhì)就是了。
也難怪他會理直氣壯的要金錢回報。
許是補貼家用吧。
天月順著系統(tǒng)的指引把他一起帶到了一個高高的院墻外,目光灼灼的看著這青磚石瓦:“這里面是什么地方?”
公子曲起手指敲了敲青磚,低聲道:“這是臨江城一個商人的宅院,他在臨江城有不少產(chǎn)業(yè),雖然不是臨江城首富,但也相差不遠了。”
一個商人,為何要擄走阿雋?
天月抬起頭,尋思著爬墻進去,偷偷把阿雋救出來的可能性有多大。
公子問道:“姑娘,你問這個作何?”
她眼中劃過一絲懊惱:“我的孩子被搶走了,我確定他就在這里面,我得想個辦法把他救出來。”
“孩子?”公子顯然有些驚訝,“我沒有聽說過他們家有拐賣人的勾當(dāng)啊,如此看來,他們藏得很深吶。”
天月靠在墻上,微垂著眼瞼,和系統(tǒng)商量著:“我不知道里面有多少護衛(wèi),但光是那些帶走阿雋的人就很厲害,我對付不了,看來只能智取了。”
系統(tǒng)輕咳了一聲:“我可以轉(zhuǎn)化為戰(zhàn)斗模式,只是需要控制你的身體,結(jié)束之后會有一些后遺癥。”
“什么后遺癥?”
“腰酸背痛之類的。”
“干了!”
不過就是腰酸背痛而已,這點代價還真算不得什么,只要能把阿雋安全救出來,就算讓她姨媽痛十天都沒關(guān)系!
系統(tǒng)接手了天月的身體,淡然的瞥了身邊的公子一眼:“在這等著。”
公子:“……”
然后“她”就直接一個閃現(xiàn)穿進了墻里,直奔阿雋所在之處。
天月:“……閃現(xiàn)還能這樣用,不科學(xué)。”
系統(tǒng):“存在即是合理。”
天月無話可說,默默地看著它操縱著她的身體一路清理路上遇到的敵人,然后才恍惚:“這不是黃忠的技能嗎?”
系統(tǒng)迷之一笑。
它體內(nèi)有一套戰(zhàn)斗系統(tǒng),是魯班他們根據(jù)各路英雄的技能設(shè)置進去的,雖然威力比不上正主,但是應(yīng)付這些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遇到一兩個它直接就一路走一路射,遇到人多了,直接開個大,來一個懟一個。
就這樣直接懟進了一個房間里。
阿雋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雙手雙腳都被固定起來,眼神紅紅的,不知道是哭過還是被氣到了。
他的身邊圍繞著三個黑衣人,仿佛正在盤問著他什么。
“天月姐!”
化身為“天月”的系統(tǒng)二話不說抬起武器就是一通射,等到他們?nèi)齻€都躺下,它才走過去解開了阿雋身上的枷鎖。
一手抱著他,一手拿著武器,有如神助般的原路返回。
天月看得一臉懵逼:“系統(tǒng),我覺得我開始崇拜你了。”
系統(tǒng)很謙虛:“這些人不了解我的技能,何況設(shè)定的還是回血出裝,只要不是面對絕世高手,對付一群菜雞還是小菜一碟的。”
天月:“……”
阿雋雙手環(huán)著她的脖子,也是一臉崇拜。
走到那座他閃現(xiàn)進來的墻,系統(tǒng)頓了頓:“外面的,還在嗎?”
公子輕飄飄的道:“在。”
“接住了。”
“……”
然后,它直接就把阿雋舉高高扔了出去,隨之一個閃現(xiàn)閃出去,在公子驚訝的視線下淡定的伸手抱住了剛落下的阿雋。
公子:“你剛才是叫我接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