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這個人出老千!”其中一個賭坊的專門負責搖色子的工作人員走至林小雨和曲離墨的面前,指著人群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開口說道。
話音剛落,只聽見啪的一聲巴掌聲響起,林小雨面容冷淡,“來者是客,弄清楚了沒有?便說人家出老千?”林小雨甩了甩自己拍的有些疼的手,不出意外的,那個手下的臉頰被林小雨一巴掌給拍腫了。
眾人見狀,心生大亂,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看著她。
那個被指認出老千的男人也沒有想到林小雨竟然會對自己的人動手。為什么這名字聽起來如此人畜無害的家伙,辦起事情來卻叫人如此膽戰(zhàn)心驚。
“對啊!林老大說的對,沒有證據(jù),憑什么說我出老千!”不過林小雨的話給了對方一記臺階下,氣勢洶洶的的找起了他們賭坊的麻煩來。
林小雨見對方上鉤了,最佳勾起了一記奸詐的微笑。
這微笑一出,幾乎所有熟悉林小雨的人都一陣膽寒。
在賭徒界有一句話,不怕林老大哭,就怕林老大笑。林老大一笑,便是證明你的末日到了。
曲離墨命人拿了一張椅子過來坐下,還吩咐下人去拿了一些瓜子過來放在手里嗑著瓜子,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看戲的模樣也是看醉了賭坊里的員工。
知曉林小雨身份的人很多,但是知曉曲離墨身份的人卻極少。
因為曲離墨嫌少會出現(xiàn)在賭坊里,他總說這地方烏煙瘴氣的,待著不舒服。今天會過來,純粹是想要看看林小雨是要怎么解決今天這件事情的。
“來人,給這位大爺看座好生的伺候著。你要賭是吧?我來奉陪!如何?”林小雨說著,走至賭桌邊上,隨后拿起了色盅,對那個鬧事的家伙說了一句。
那人面露懼意,顯然對林小雨的大名頗有耳聞,他沒有坐上賭坊的人給自己拿的椅子,而是將自己前面贏來的銀子一股腦兒的往自己的懷里一兜,“今日我贏夠了,不賭了,明日再來!”說著,就要帶著殷子逃走。
“急什么!今日仁兄在我富貴賭坊里贏了足足五百兩銀子,不過是同我堵上幾局,再輸,也輸不到哪兒去。就當做賣在下一個人情,陪在下隨便玩玩,如何?”贏了錢就想要走人,這世間哪兒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林小雨沖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一些自己安排在暗中的打手聚集而上,將那個人團團給圍住了。
“可我今日不想賭了!”那個人見自己被圍堵了,面色上顯然有些慌了。他喊了出來,額頭上冷汗直冒。
“是不想賭,還是不敢賭?”林小雨的眼色閃過一抹狠厲,上前一把將那個人的衣服抓住,重重的往地上一拖。
那人觸不及防摔倒在了地上,藏在懷里的那幾顆色子也從腰帶里掉了出來。
那個被打的員工連忙走上前將那幾顆色子撿起來仔細查看了一番,“頭!這幾顆色子有問題!”手中這幾顆色子的重量和普通的色子有著很大的區(qū)別,如果用這顆色子的話,那出老千的命中率是非常高的。
“是嗎?拿過來給我看看?!绷中∮甑难劬Σ[了瞇,抬手接過了員工遞過來的色子。果然是有問題的,面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這位仁兄,人贓俱獲了,還有什么話可說?”林小雨的語氣很是陰冷,聽的人不寒而栗。那個人早已被嚇得不知所措了,將手頭贏來的這五百兩銀子一股腦兒的從懷里倒了出來。
“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敢!我將這東西全部都還了你!放過我!”那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早就聽說這富貴賭坊的賬房先生手段了,他本想過來試試運氣的。
但是一賭起來就上了癮,不知不覺贏了太多的錢,引來了人家的關注。
現(xiàn)在被人抓了一個正著,想不死都很難??!
“敢在我富貴賭坊出老千的,你可是第一個人。來人,將他的雙手剁了丟到江里喂魚去?!睕]等林小雨開口,曲離墨直接開口決定了對方的下場如何。
一言激起千層浪,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個長相妖媚,一副閑暇模樣在嗑瓜子的曲離墨身上。
就在所有人好奇對方的身份是誰時,林小雨開口了,“沒聽見老板的話嗎?剁了手丟去城外的江里喂魚。”一句老板,眾人頓悟。原來眼前這個處事狠辣的妖媚男子,竟然是富貴賭坊幕后的大老板。
“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也是沒有辦法的!我上有老下有??!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一陣腥臭味傳來,眾人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已經(jīng)被嚇尿了出來,不由搖頭,這男人可是將男人的臉面都給丟盡了。
“還不拖下去,留著吃午飯?。 鼻x墨面露厭惡,開口又說了一句。
那些打手哪里還敢猶豫,直接走上前,將那個人拖著離開了賭坊。
“命人將這里收拾收拾,又不是茅廁,惡心死了?!绷中∮昕戳艘谎鄣厣系狞S水,強忍著惡心,開口說了一句。
“小雨兒不煩,我們出門去。”可當曲離墨對上林小雨時,卻換上了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開口說了一句,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親昵的上前挽著林小雨的手,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賭坊。留下一大群目瞪口呆的賭徒。
“原來傳言是真的……一些聽說過傳言的賭徒議論紛紛,一時間,縣城內(nèi)關于賭坊賬房先生和賭坊幕后老板的曲離墨的傳言更是盛囂塵上。
當然,這些都是林小雨事后才知道的,曲離墨帶著林小雨去了城西那家賭徒家里要債。不過這次自然和往常一樣,曲離墨不出面,由林小雨出面處理。
事情自然也是圓滿的結局了,那賭徒拿不出銀子,林小雨就逼的對方將房契給拿出來做了典當。所得的銀子盡數(shù)進了賭坊的賬目中。多余的那部分算作他拖欠賭債的利息,留下那賭徒捶胸頓足后悔自己怎么招惹上了這么一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