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J二話不說就伸出拳頭朝著右側(cè)的那個人攻擊了過去。J的拳頭正中他的胸口,J身體中那股莫名的怪力,一拳就將這個神秘的家伙給打飛了出去,重重的撞擊到了身后的馬車上。
“我都說了,我的力量可是很大的,你們要小心點!”J不屑的說著。
這時,另外一個家伙趁機沖到了J的面前,他立刻抓住J的手腕,然后另一只手從衣服里拿出了一小瓶藥水快速的淋在了J的臉上。
“可惡!你做了什么?”J痛苦的閉上了眼,下意識的用手將眼前的這個家伙重重的給推開了。
“卑鄙的家伙!”J的左手緊緊的抓著托比的肩膀,他只能用自己的右手來快速的擦了擦臉上的液體。
“這些是什么東西?”J氣憤的說著。
J的話剛剛說完,他就發(fā)現(xiàn)事情已經(jīng)開始變得不對勁了,他的大腦現(xiàn)在就好像是被某種力量給麻痹了一樣,使得他的反應開始變得異常的慢,而且漸漸的連思考的能力也沒有了,他的雙眼中,整個世界都開始發(fā)生扭曲,包括眼前的托比,也開始出現(xiàn)了劇烈的扭曲。
“這是……幻覺嗎?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J用最后一點點的理智說著這些話。
兩名被J打傷的煉金師站了起來,快速的接近J,他們的目標還是J眼前的托比。
“你們!休想!”J用盡自己僅有的力量舉起拳頭朝著一名煉金師打了過去。而這一拳依然正中煉金師那隱藏于黑色兜帽下的陰影的臉。
“你們這些……家伙……真的……這么弱嗎?”正中了對方的J還不忘取笑他們??墒牵@名煉金師卻紋絲不動。
緊接著,J那正打在煉金師臉上的手,明顯的感覺到了有某種東西正在他的手邊扭動著。
“什么鬼東西?”
“哇!”煉金師突然發(fā)出了猶如冷血野獸一般的吼聲,并且從他的臉上竄出了數(shù)條正在扭曲著的觸手,這些觸手正朝著J扭動過來。
“什么?!”驚恐不已的J立刻向后退,由于身體已經(jīng)被麻痹的差不多了,導致他重心不穩(wěn)立刻倒在了地上。
煉金師們沒有繼續(xù)攻擊J,在放倒了J之后,兩名煉金師便帶著托比坐上了馬車離開了。
J的大腦還在繼續(xù)被麻痹著,他的四肢也變得完全無法動彈,甚至連他的眼睛也快要失去感覺了。
“喂喂喂……這個死法……太突然了吧……”J從咽喉里發(fā)出了自嘲的聲音。
……
“嘩啦!”一大桶水傾盆而下完完全全的淋在了J的頭上。
臉色發(fā)白面無表情的躺在地上的J這才突然睜開眼,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條件反射一般從地上坐了起來。
他警戒的望了望自己的周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他正被一群人給包圍著,而在這些人中他認出了幾個熟悉的面孔,一個是托比的爺爺,還有一個是前幾天他狠狠揍過的欺負托比的小子。
“你終于醒過來了。”托比的爺爺一臉欣慰的說。
“我……為什么……會在這里?”J一臉茫然的說著。
“今天早上,有人發(fā)現(xiàn)了你正躺在村外的小路上,當時無論他們怎么叫你,你都醒不過來?!睜敔敳话驳恼f。
“是嗎……我好像是吸入了煉金師的藥水,導致我全身都麻痹了……對了!托比呢?!”J驚恐的看著四周。
“托比……他不見了……”爺爺?shù)恼Z氣立刻變得哀傷起來,甚至眼神都無法直視J。
“嘁!可惡,一定是那兩個煉金師!”J說完氣憤的想要站起來,但是還未完全恢復的他還沒完全站起來,就又站不穩(wěn)立刻倒在了地上。
“J!你還沒有完全恢復,你得休息!”周圍的人和托比的爺爺立刻圍上來抱起J。
“快去找托比!他們就往我倒下的那條路逃走了!快去找……”身體還未恢復,情緒太過于激動的J終于又無力的暈了過去。
……
不知又睡了多久,當J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回到了托比的家,他正躺在床上安靜的休息著。
J醒了過來,這一次他的身體終于能夠自如的活動了,他慢慢的下床來到了客廳里,托比的爺爺正坐在椅子上仔細的翻看著托比之前一直留下來的那本講述著煉金知識的書。
“托比就是因為看了這個才被抓走的嗎?”J試探的問著。
“你醒啦???”爺爺抬頭瞟了一眼。“不,這本書是沒有問題,我只是想要找找,里面有沒有關于失蹤孩子們的線索……”
“孩子‘們’?你的意思是,不止托比一個人失蹤?”J詫異的問。
“嗯……剛才我去治安官那里的時候,聽說昨天晚上至少有四五個孩子從村子里失蹤了?!?/p>
“四五個……難道都在那輛馬車里?”J回憶著自言自語道。
“昨晚你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呀?他們抓走托比干嘛?我們家又沒有錢……”爺爺不解的說著。
“我也……”
“咚咚咚……”正當J準備將昨晚發(fā)生的一切詳細的告訴給托比的爺爺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一切。
門外,站著的是一名全身穿著盔甲的士兵,而在士兵的身后,是一名全身穿著白色長袍戴著白色兜帽的人,他的腰帶上系著幾個小瓶子,里面穿著紅色、綠色、紫色等顏色的液體。
“你們是?”托比的爺爺有些吃驚,他在漁村里住了這么多年,還幾乎很少會遇到全身穿著盔甲的士兵到這里,因為他們應該是負責守護那些大型的城鎮(zhèn)的,并不會無緣無故的來他們這個貧窮的漁村。
“我是駐守在海拉爾小鎮(zhèn)上的阿魯?shù)聛喌蹏始倚l(wèi)兵,這位是同樣駐守在海拉爾小鎮(zhèn)上的阿魯?shù)聛喌蹏始覠捊饚??!闭驹谕斜葼敔斆媲暗哪俏桓叽蟮氖勘@樣介紹著。
“那……你們來這里是?”
“這里的治安官告訴我們,這里發(fā)生了煉金師襲擊村民的事件,所以我們就來調(diào)查了?!备叽蟮男l(wèi)兵一邊說一邊慢慢的走進了屋子。衛(wèi)兵進來瞟了一眼有些虛弱的J。
“黑頭發(fā)?異邦人?”衛(wèi)兵詫異的說。他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J與本地人的不同。
“啊,這位少年就是被煉金師襲擊的人。他的確不是阿魯?shù)聛喌娜?,他來自于一個很遠的地方,不過他來到這里的時候失憶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來自于那里。”托比的爺爺語氣十分緩慢的解釋著。
“異邦人,你說你是被煉金師襲擊的,對嗎?”全身白袍的煉金師坐到了J的對面,聲音低沉的問著。
“沒錯。”J面無表情的回答。
“那么你能說說當時是個什么情況嗎?”
“當時是深夜,那個煉金師長什么樣我完全看不清,不過他和你的穿著類似,都是全身穿著長袍。那個煉金師往我的臉上潑灑了一種未知的液體,接著我的大腦就好像是被人偷走了一般,完全無法思考,并且開始漸漸的無法支配我的身體?!盝十分肯定的向屋子里的三人回憶著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蜘蛛藥水?這不可能!這可是成功率極低的藥劑!”聽完了J的回憶,白袍煉金師突然間氣憤的站起身來。
“異邦人!你最好沒有說謊!”白袍煉金師突然將所有的怒火都發(fā)到了J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