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上午,當內森經過了煉金師的實驗室時,他意外的從門縫中窺視到了煉金師們的秘密。
三名煉金師正圍在一具尸體的周圍,在那尸體的表面,被煉金師用血畫滿了無法看懂的符號與圖案,那是內森還從未見過的極為復雜的圖案。
瞟到了這個,內森一瞬間就忘記了自己正準備要做的事情,他的所有注意力全都被眼前所窺視的一切給吸引住了。
“你在干什么?”就在內森全神貫注于盯著煉金師在干嘛時,祖斯特突然出現在了內森的身后。
“噓!”內森立刻回過身來示意祖斯特安靜下來,內森的臉色都被祖斯特的突然出現給嚇了個慘白。
“你在看什么?”祖斯特也慢慢的湊過身子看過去,他也發現了煉金師在實驗室里所做的一切。
‘這個,就是他們偷的尸體吧……’祖斯特不敢告訴內森,他不敢告訴內森他之前一直在跟蹤著這些煉金師。
“他們……在研究什么?尸體嗎?”祖斯特裝作驚訝的樣子低聲說著。那聲音小的甚至和蚊蟲扇動翅膀的聲音差不多大。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才知道的。這就是他們那天晚上拿回來的東西嗎?”內森低聲說著。
“很有可能。”祖斯特隨聲附和著,他當然知道那天晚上這些煉金師在到底在干些什么了。
“怎么辦?我們要把這件事告訴給伊耶格一世陛下嗎?”內森神色慌張的問道。這是內森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這種拿死人的尸體做研究這種事在他眼里可比上陣殺敵要可怕和罪惡的多。
“嗯,不過要小心一點,這種事可不能被他們發現了。”祖斯特小聲的說著。
兩人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接著內森便找了一個自己最信任的衛兵,派他迅速的回到王城阿魯達爾,并將煉金師在這里做的一切都告訴阿魯德亞帝國的王——伊耶格一世。
另一方面,祖斯特也決定了繼續偷偷的觀察這些煉金師,不過同樣知道了煉金師在干些什么的內森,他的反應卻和祖斯特完全不同,他似乎不想回想起這件事情,內森對于煉金師的實驗非常的畏懼。
接下來的幾天里,祖斯特依然在悄悄的觀察著這三個煉金師。在這幾天里,煉金師他們依然每天都會去城外的墓地去挖他們的實驗“材料”。并且在這幾天里,煉金師的實驗室里也出現了越來越多的怪事,祖斯特有一次在實驗室的外面聽到了十分恐怖的聲音,雖然只有十分短暫的一瞬,但是他十分確定他聽到了,那是一種比野獸更加恐怖的聲音,是一種他從未聽過的叫聲。而從這一刻起,祖斯特也十分堅定了一點,這些煉金師一定在做著某種可怕的實驗。
某天夜里,內森舉著火把迅速的穿過駐守地的長廊,直奔祖斯特的房間而來。
內森急促的敲門聲也引來了祖斯特的不安。
“怎么了,內森?”祖斯特詫異的問。
“今天已經第十天了。”內森眼神中充滿了不安與恐懼。
“什么?什么第十天了?”祖斯特也被弄得一頭霧水。
“我派出去將這里的信息傳達給王城阿魯達爾的衛兵,已經離開十天沒有回來了。”說到這里,內森有些精神恍惚了,他魂不守舍,仿佛是行尸走肉一般的走進了祖斯特的屋子。
祖斯特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想的和內森的幾乎一樣,派出去的那名衛兵肯定是兇多吉少了。
“難道是中途被煉金師給發現了嗎?”
“所以說這些煉金師也知道了我們正在監視著他們?”
“這樣下去的話我們兩個也會被……”
恐懼不已的內森已經漸漸的失去了理智。
“內森,別擔心,應該沒有那么糟。如果煉金師們已經知道了是我們的話,我們可能早就沒命了。你想想……以他們的能力,在任何時候都可以輕易的殺掉我們。”祖斯特上前拍了拍內森的肩膀安慰著。
“但是……那名衛兵肯定已經……”內森瞪大了雙眼驚恐的看著祖斯特。
“我很認同你的觀點。不過那名可憐的衛兵可能還沒到王城阿魯達爾就被中途的強盜所殺害了。你要知道,現在的阿魯德亞群島依然有不少反叛軍,所以我們才會來到這里并且駐守這里。”祖斯特安慰著內森。
效果很不錯,內森聽從了祖斯特的話,沒有再繼續疑神疑鬼下去。他默默的轉過身,失魂落魄的離開了祖斯特的房間。
“失蹤了十天,沒有那么簡單啊。”關上了房門,祖斯特自己卻陷入了無盡的不安中。
又是一天的夜里,依然是祖斯特和內森在駐守地里巡邏。自從內森發現了煉金師的秘密后,他似乎就開始變得有些過于的敏感了。在和祖斯特一起巡邏的過程中,他總是懷疑著會有人從黑暗的角落沖出來給他致命一擊。
“喂,不要太敏感了啊。”祖斯特小聲的對內森說著。
但是內森卻完全沒有聽進去,他依然自顧自的在四處觀察著,他甚至還把路邊一閃而過的黑貓當做了刺客,嚇得他立刻拔出手里的劍準備要大干一場。
“內森,你這個樣子會把這個村子的人都吵醒的。”祖斯特連忙阻止住內森。
“不!祖斯特,他們一定就在附近。天一暗下來他們就離開了駐守地,他們肯定就在這個村子的附近,他們一定在伺機而動,對我們發起攻擊。”內森瞪大了眼睛,頭發已經亂糟糟了,他現在活脫脫的就像是一個瘋子。也許要不是祖斯特在場,他早就已經揮劍砍傷了某個村民了。
就在祖斯特阻攔著精神狀態不好的內森時,祖斯特真的看見了三名白袍煉金師從街角一閃而過。三人合力提著一個巨大的很色布袋。
‘他們想去干嘛?那不是駐守地的方向啊?’祖斯特立刻產生了懷疑。他扔下內森,獨自一人跟蹤起煉金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