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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東臨女君

執(zhí)念

顏閣作為一間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青樓,雖然位于風(fēng)雨軒正對面,但是生意卻是與風(fēng)雨軒差了很大一截,而如今,堂堂東臨第一將軍南宮君絕的關(guān)顧,瞬間讓生意慘淡的玉顏閣一時之間名聲大震。

在玉顏閣中,最頂層一個靠近城門前街與風(fēng)雨軒正對面的房間,是專門為南宮君絕預(yù)留的,其實也就只有玉顏閣的老板娘最是清楚,南宮君絕每次來玉顏閣都只是一個人待在房間內(nèi),從不招姑娘。

把這青樓當(dāng)成茶樓一般。

最頂層的這個房間遠(yuǎn)離其他客房,房中焚著淡淡的熏香,屋中的擺設(shè)一切從簡,沒有什么繁縟的裝飾,南宮君絕坐在靠窗臺的椅子上,安靜的看著窗外,精致俊美的臉上凝著一層寒冰,薄唇輕抿,面無表情的臉上彌漫著一絲憂傷。

椅子旁的桌子上擺著幾個酒瓶,他就這樣可以在這里待上整整一天,不允許其他人進來打擾。

這個男人,沒有了平日的意氣風(fēng)發(fā),就像一個被遺棄的孩子,把自己藏在沒人找得到的地方,靠著回憶度日。

有時會偷偷的傻笑,才知道,曾經(jīng)的日子如夢一般美妙。

一陣吵雜聲打斷了他的回憶,將他拉回了現(xiàn)實,南宮君絕微微皺眉,面露不滿。

而那陣吵雜聲越來越近,“砰!”的一聲,房門被人猛地推開。

南宮君絕站起身,一收方才的憂傷,看到來人時換上了濃濃的戾氣。

“逸王。”兩個字,語氣中是不加掩蓋的殺意。

奉逸一身青色儒服,淡雅的如普通世家公子,他理所當(dāng)然感覺到了南宮君絕讓人窒息的殺意,卻并沒有慌張,反而是淡然自若的走到南宮君絕面前與他迎面而立。

他與南宮君絕是敵人,不管是私下還是朝堂之上都一樣,奉逸是反對小柔的,甚至于處處針對小柔,南宮君絕理所當(dāng)然的與他不和,當(dāng)年在朝堂之上,也是針鋒相對的關(guān)系。

更何況,奉逸直接間接讓他與小柔走上今天這一步,南宮君絕此時恨不得將奉逸挫骨揚灰一些心頭只恨!若不是顧及小柔,早在多年前他就已經(jīng)將奉逸五馬分尸,也不至于如今還站在他面前惹他憎恨。

“南宮將軍,日子過得真清閑啊,真是羨煞在下。”奉逸冷冷的開口,帶著淡淡的嘲諷。

“逸王何時管上我的事了?”南宮君絕眼眸輕佻,一片輕描淡寫背后殺氣涌動,連奉逸都感覺到了陣陣壓抑。

東臨皇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兩人,讓這小小的房間充斥著駭人的戾氣。

一觸即發(fā)。

“我不過是替滿朝文武,請南宮將軍入宮議事。”能在這種情況下依舊維持淡然的,估計全天下只有奉逸了,奉逸將“入宮議事”四個字咬的死死的,東臨大典迫在眉睫,各種各樣的事務(wù)接踵而至,滿朝文武百官忙的不可開交,偏偏這將軍大人居然整日缺席朝中各種事務(wù)。

偏偏又無人敢來這玉顏閣打擾南宮將軍“靜養(yǎng)”,就只好由奉逸代為前來。

“呵呵。”南宮君絕冷笑一聲,那皇宮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了能讓他效忠的理由,他又何必回去?

“長公主已回朝,又有逸王相助,足矣。”意思很簡單,不回。

奉逸怎么會聽不出南宮君絕話語中句句帶刺?也明白了南宮君絕已經(jīng)知道如今宮中的長公主并非小柔本人,想是小柔應(yīng)該已經(jīng)見過他了。不過,奉逸也沒有因此而有絲毫的慌亂,他其實從來不認(rèn)為蜜沁能夠騙過南宮君絕,畢竟蜜沁只是外表酷似罷了,與真正的小柔還是云泥有別,自然是瞞不過與小柔朝昔相處許多年的南宮君絕。

“長公主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東臨的昌盛,如今南宮將軍難道是想讓殿下失望么?”奉逸轉(zhuǎn)而用小柔來威脅到,要說天下有什么能左右南宮君絕,只有小柔。

“東臨的昌盛……”南宮君絕揚起一絲冷笑,衣袖翩飛,就在面前的奉逸頓時感到胸口一陣氣血翻騰,“這的確是她此生最大的心愿……”南宮君絕有些自嘲的認(rèn)可了奉逸的話,那個女人的確一直將自己的所有都放在東臨皇朝上,為了東臨,她能犧牲一切……

連他都嫉妒了。

他本不是熱衷于權(quán)勢的人,當(dāng)年入宮只為天下太平,后來留在宮中只為替她守護這片疆土,所有的堅持不過是為了陪伴在小柔身邊罷了。

南宮君絕面色一沉,伸手一把掐住了奉逸的脖子,“若不是你,我會帶她離開,永遠(yuǎn)離開。”

奉逸感覺空氣開始稀薄,但是依然面不改色的看著南宮君絕,“你明知道這不可能,就算沒有我,她也不可能舍棄東臨跟你走。”

南宮君絕掐著奉逸的手開始用力,他說的沒錯,小柔是不可能舍棄東臨與他走的……南宮君絕松開了手,雖然他很想就這樣掐死奉逸,但他不能,因為掐死奉逸,小柔會不高興的……

“逸王,你可知,我恨不得毀了這東臨?”南宮君絕死死盯著奉逸,要不是這混賬東臨,他可以帶她遠(yuǎn)走高飛,可是!這東臨就像一只吸血蟲,纏著她,拖著她,一輩子都不放過她,就這樣一點一點啃噬她的一切。

“你說什么?!”奉逸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了南宮君絕的衣領(lǐng),從南宮君絕的眼神可以看出,這個男人是認(rèn)真的。開什么玩笑!這個男人居然想為了東臨柔毀了整個東臨?

“南宮君絕,你瘋了!”奉逸維持不了以往的從容,一雙眼眸飽含怒氣。

“我的確是瘋了。”南宮君絕凌厲的朝奉逸劈出一掌,奉逸險險避開掌風(fēng)松開南宮君絕的衣領(lǐng)往后退了一大步,心頭一悶差點嘔出血來,看向南宮君絕,之間后者儼然若神人的樣子重新坐回窗前,端起茶輕啄一口,“逸王,請回吧。”

剛剛那掌算是警告。

奉逸好不容易壓下胸口的不適,“你就如此放不下她?那樣一個女人有什么值得你如此這般?”他斜眼掃向窗外,他怎會不知道南宮君絕為何每日待在玉顏閣這房間內(nèi)?

只因一街之隔的對面,風(fēng)雨軒中那女人的房間正對著這邊。

“真沒想到,堂堂南宮君絕竟為了一個女人自甘墮落。”奉逸冷笑著,完全無視南宮君絕逐漸開始冰冷的眼神。

“滾。”

南宮君絕一揮手,一股霸道的掌力直接將奉逸掃出門。

望著窗臺那個背影,奉逸再也忍不住一口甜猩溢出,胸口生疼。窗前那人,是真心想殺了他吧?又偏偏為了那個女人而對他百般容忍……

連他都忍不住開始同情起南宮君絕。沒想到,待誰都冷若冰霜的南宮君絕,竟會對一個女人如此的情根深種。

為了一個女人如此,著實愚蠢至極。

奉逸冷漠的想著,揮袖而去。

余曼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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