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感覺作為獎品的靈術握在手中,自己學了兩門靈術,其中一個,就是之前的雷鳴掌。
另外一個叫做鬼行術,是很久之前系統給他的,與其說是一個,倒不如說是一套。
其中包含身法,術法,藏匿之法等等,完全就是為他量身定制,憑借鬼行術,他才成為真正的盜中之王鬼行者。
“我就說這次一定行吧。”
走出門,景嵐嘴角上揚,而他面前的馮煜則是內心復雜,自己剛穿過的內衣居然被這個變態拿去了,而且極大可能被他穿在身上,想想都覺得羞恥。
“對了,你們什么去雨霖城啊?”景嵐問。
“此事重大,必須盡快,所以我們明天就得動身。”馮煜女子模樣的臉上嘴唇微動,隨后裝作很平靜的樣子坐會長凳上。
“明天啊,有點倉促,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應該足夠了。這個晚上你不會讓我住在這兒吧,這明顯就是你的地盤啊。”
“當然不會,我會讓人給你安排住處,這點你不用擔心。”
“還有什么事需要說明嗎?沒有的話我可就先走了。”
“沒有了,具體事情等我們到了雨霖城再說。”
得到離開的許可,景嵐頭也不回地走出木屋,他已經迫不及待把腐毒功也回收,以此完成特殊任務了。
見到景嵐出來,臉上還帶著些許笑意,炙虎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個家伙可是拿走了自己老大的內衣,誰知道他拿去干嗎?
景嵐走遠,炙虎就到木屋旁,問道:“老大,順利嗎,那景嵐要,要那玩意到底要干嘛?”
“順利是順利,不過我估計,這個鬼行者多半是個變態啊,很可能有穿女子內衣的習慣……”
炙虎滿腦門的黑線,看著景嵐一表人才,衣冠楚楚的,想不到內心竟然如此扭曲,扭曲到彎折,嚇得直哆嗦。
很快,馮煜安排的人去接景嵐,將他帶到山上另一處僻靜之地。在景嵐的屋子周圍,里三層外三層圍著眾多的小弟,按時換班,生怕景嵐跑了。
來到屋里,景嵐立馬關上房門,趕緊拿出剛才收到的腐毒功,先是看了幾眼,感覺對里面的東西并不上心。
左手的光環附著在腐毒功上,很快將其吸收,若是炙虎在此,見到心愛的功法人間蒸發,恐怕得發瘋。
“恭喜宿主,回收腐毒功成功,初階經驗增加三千。”
景嵐可以看見那山谷中的水潭里流入小股靈液,也算收入頗豐,只是距離下一個臨界點,還相差甚遠。
“恭喜宿主,完成特殊任務,獲得靈術一份。”
“靈術隨即選擇中,選擇完畢,恭喜宿主,獲得靈術,哼哈吐納術。”
景嵐頭往前一傾,“這是什么靈術,難不成還要叫我如何吐息?”
在他面前,憑空出現一個墨黑的卷軸,用手拉開卷軸,可以看到里邊醒目的幾個大字“哼哈吐納術”。
作為系統賦予的靈術,景嵐學習起來尤為輕松,根本不需要閱讀,其中內容就會自動進入大腦。
而且這些靈術仿佛專門為他動作,使用起來方便得要死,若是其他人來,即便學會了,使用起來也會很別扭。
這“哼哈吐納術”也是如此,五個大字金光一閃,飛入景嵐腦中,眼前瞬間快速飄蕩起其中內容。
“哼哈吐納術,吐可成風飄萬里,納可吸云霧山海。小成可吐納十丈之氣,大成可吐納一山之氣,達到圓滿,可吐納十里之氣。”
飄過此術的大概內容,接近著就是關于如何使用這吐納術的方法,景嵐僅僅瀏覽一遍,就已爛熟于心。
微微吐氣,景嵐可以感覺到呼出的氣體中,已經包含了自己帶有雷電的靈氣,再吸氣,流動的氣流比起平常要巨大十倍不止。
這便是系統賦予靈術的極大好處,無需修煉,就可掌握其基礎,只是想要更上一層樓,就需要自己努力。
雖然還沒有貫通,可景嵐已經能夠勉強使用這個靈術。
作為嘗試,景嵐向窗口吐出一口氣,氣流在口中噴出,嗖嗖嗖地涌向窗戶。窗戶在風力下不停拍打窗框,咚咚咚的讓外邊的人以為景嵐在叫他們。
“鬼行者閣下,請問你有什么事嗎?”一個小弟走到門前敲打幾下,問道。
景嵐收回氣息,快步走到門口,道:“沒什么事,只有一點,我不太喜歡旁邊人太多,你們可不可以撤下去。”
“這個恐怕不行,老大說了要我們來保證您的安全,我們不敢松懈。”那人話語中流露出一絲為難。
景嵐忍不住腹誹,我的安全還需要你們保證?笑話。看守就看守,何必借保衛之名呢。如果我想走,這些人怎么可能留得下自己。
“這樣啊,那你們稍稍退出去一段距離可好?稍微遠點就行。”
“這,好吧,那我們就離房子遠點。”
一眾小弟提著長槍利劍,從景嵐屋子外走過,站在五丈之外的空地上。
“對了,麻煩小哥你給我帶點吃的,我這一天挺忙碌的,天都黑了,可把我餓壞了。”景嵐喊道。
“是,來人,去給鬼行者閣下做晚飯。”
不一會兒,景嵐的晚飯就被端來。
不得不說,景嵐吃東西的動作真挺嚇人,雞腿,豬蹄,嘴里都塞不下了,手還在那里抓。更嚇人的是他吃東西的速度。
不過片刻,食物就被一掃而空,他立馬又伸手叫人,一連五次,把五人份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凈。喊人來收拾東西的時候都嚇了一跳,貨真價實的飯桶啊。
酒足飯飽,景嵐安靜地坐在房間中心的地上,緊閉的雙眸外睫毛極長,高挺的鼻子格外誘人,確實是個美男子。若是行為上再正經些,難保不會成為無數女子的夢中情人。
感受到身體脈絡在一點點的變化,景嵐的吐納越來越急促,“哼哈吐納術”的精髓正在貫通他的全身。
不消多時,景嵐的身體就開始抽搐,獲得系統獎勵靈術的同時,他也必須忍受一種難以想象的痛苦。
就像是無數細針在一點點扎自己的身體,景嵐意識里的身體被一點點的消磨。這種痛苦遠非常人所能想象,不過早已經歷萬般折磨的景嵐來說,這都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