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這點,我問過玨羽了,那完全是意外!”
“我知道?!彼f。
“我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是真的知道錯了!”
“兩個不想愛的人硬是捆綁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
與其讓他痛苦,倒不如放手成全!”
流父深沉地看了看她,“不管怎樣,你跟玨羽的婚事是從小就定下的,你們自己的想法最重要!”
“我會親自跟玨羽哥說的!”
回去的路上,流母越想越覺得奇怪。
“老爺,你有沒有覺得……”
“覺得什么?”
“這丫頭就是故意的,她就想把我們流家鬧的不得安生!”
“是么,我倒不這么認為!”
“老爺,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她跟玨羽解除婚約,現(xiàn)在她自己提出來,多好的機會!”一想到這,流母就硌得慌。
“夫人,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她有什么地方不同了嗎?”
“還是一樣面目可憎!”厲妖嬈惡毒潑辣的形象,在流母心里早已根深蒂固。
“你要學(xué)會用心觀察,我相信這個孩子,我相信她能給我們帶來驚喜!”
“驚喜?別是驚嚇就阿彌陀佛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玨羽,他不喜歡她!”
“以前不喜歡,不代表以后不喜歡嘛,我看這孩子挺討人喜,玨羽啊,總有一天會發(fā)現(xiàn)她的好的!”
“我看,等不到那天!”流母一臉沒好生氣。
流父笑了一笑,沒有再講什么。
——
夜晚,厲妖嬈來到了沁園。
她“詐尸”后,雖然沒有見過她毆打女仆,可女仆看到她,還是避她如蛇蝎,怕的要死。
這種厭棄的眼神,跟流玨羽看她時一摸一樣。
厲妖嬈沒少受指指點點,將軍府的人都討厭她,她知道。
無所謂,很快,她馬上就要離開這里了,她要回家,她要重拾學(xué)業(yè),還要去追尋自己的演藝夢想,將來賺很多很多的錢去孝順母親。
越想,她就越興奮。
一年前,她若不是對流玨羽一見鐘情,也不會中途輟學(xué),不折手段纏著他。
眼下,她明白了,什么樣的人生才是自己想要追求的。
既然這一場無愛的婚約,讓所有的人都痛苦,那她就放手。
盡管,要舍棄他,很痛心!
厲妖嬈并沒有在房間里找到流玨羽。
這個點,他應(yīng)該回沁園了才是。
難道在書房?
拐過一道長廊,厲妖嬈俯低嬌柔的身子,像只俏皮的小貓般,將腦袋探進書房。
里面黑黢黢的一片,沒人!
那他去哪了?
流玨羽沒有夜不歸宿的習(xí)慣,一年來,她對他的行蹤,作息時間,基本了解。
厲妖嬈疑惑地起身,剛轉(zhuǎn)過頭,整個人就撞進一堵厚墻。
挺翹的瓊鼻,一陣生疼。
“誰啊?”她抬頭,剛要大罵,卻在看見一張冷峻的冰塊臉后,頓住了。
“你……”
流玨羽身上穿著筆挺的軍官服,凜然威嚴地立在那兒。
“我不是說過不準(zhǔn)你再踏進沁園一步么!”面對她的呆然木雞,流玨羽唇角勾出冷漠的弧度。
瞥到她身上穿著的火紅睡裙,他眸子寒的可怕。
“穿成這樣,又想勾引我?”
厲妖嬈怒道,“誰想勾引你,我是來跟你商議取消婚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