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的誹謗,厲妖嬈雙頰氣的通紅。
換做以前,她可能會跟他辯解,現(xiàn)在,她懶得跟他廢話。
咬了咬玫瑰色的紅唇,她不懼地看向他,“難道說,流少,你現(xiàn)在開始對我感興趣了么?”
“還是說,你吃醋啦?因?yàn)槲以谀敲炊嗳嗣媲氨硌?”
“怎么樣,我跳的還行吧?”她媚態(tài)一笑,那張嬌容,瞬間如玫瑰綻放,絕美艷麗。
流玨羽凝著她的視線,幽暗了幾許。
薄唇抿著的弧度,薄冷,銳利如刃的目光,恨不能將她戳出兩個(gè)窟窿來。
“不要臉的賤女人!”
他吐露冷冷的字語,眼里,盡是對她的鄙夷。
厲妖嬈身子一震,不過她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表情,仿佛并不在意他中傷她的話。
“沒錯(cuò),我就是這樣的女人,流少不是一年前就知道了么?”
“厲妖嬈!”他氣的怒吼,這個(gè)女人的臉皮什么時(shí)候變得這么厚了!
“流少還有什么別的指教嗎?沒有的話,我要走了,不想被別人發(fā)現(xiàn)我們的關(guān)系,就快點(diǎn)走!”
“這里是女廁所,流少沒必要為了我這樣的賤人,而毀了你矜貴的形象!”厲妖嬈一字一頓,字字珠璣。
原以為他在聽了這樣的話后,會如愿放開她。
偏偏她想錯(cuò)了!
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她越是想逃,他就越不讓她如意!
流玨羽淡櫻色的唇角,殘冷一勾,虎口倏地狠狠掐住她的下頜。
力道之重,簡直要捏碎她的下頜骨,連牙齒都在打顫。
“你……你放開我!”厲妖嬈臉色幾番變化,很是難看。
流玨羽是在特種部隊(duì)混出來的,身手非同一般,何況他還是特種部隊(duì)里最年輕的,用現(xiàn)在的話說就是,可想而知他的能力是有多強(qiáng)。
厲妖嬈小嘴再叼,也只是一名弱女子,在流玨羽看來,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她的掙扎,換來的,是他更深層次的鉗制。
MMP!她痛的都快知覺麻痹了!
厲妖嬈開始害怕,身子已經(jīng)是不受她控制的顫抖。
而她的這個(gè)反應(yīng),讓流玨羽很是滿意。
他俊美如神邸的臉孔湊近她,薄涼的清冽氣息噴灑在她脆嫩的肌膚上。
“我警告你,不要隨便招蜂引蝶,不要給流家丟人,否則我就按軍規(guī)處置你,你知道軍嫂一旦被冠上“婬婦”的名頭,會有怎樣的后果么!”
“我……我怎么知道!”這個(gè)BT,他就會恃強(qiáng)凌弱么!
“回去多看點(diǎn)書,不要滿臉顯得無知!”話落,流玨羽狠狠一甩。
頎長的身姿退開她,然后轉(zhuǎn)身,步若流星地離開。
那背影別提有多風(fēng)流倜儻了!
我呸!
厲妖嬈氣的脫掉高跟鞋,一把朝他扔了過去。
“流玨羽,你去死!”
來女廁找厲妖嬈的白雪,差點(diǎn)被她的高跟鞋打中。
“嬈嬈,你怎么了?什么你去死?誰啊?”白雪沒有聽完整,只聽見了后邊一點(diǎn)。
厲妖嬈見是白雪,神情憷了憷。
“沒什么,我剛以為有老鼠,所以……”
“用高跟鞋扔老鼠?”
厲妖嬈笑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