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妖嬈一聽,渾身血液都逆流了。
他......他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也是,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要是把她裝箱,分尸,扔大海......
一想到這個可能,她當即就叫了起來。
“喂,流玨羽,殺人是犯法的,你冷靜一點!聽到沒?”
流玨羽理都沒理她,徑自抱起她。
然后......直接把她扔在沙發上!
“晚上,你就在這里睡一晚吧!”
厲妖嬈纖細的身子,在柔軟的沙發上彈起又落下。
回過神,她就要從沙發上跳下來。
耳畔,傳來的是流玨羽幽沉的聲音,“你要是敢不聽話,我就真的強爆你!”
“信不信由你!”
厲妖嬈果然被嚇住了。
她又想起了那被他占著的......痛楚!
最后,她沒骨氣地慫了。
“沙發就沙發!”
“那可不可以解開我的手啊?”
流玨羽趟回床上,沒有作聲。
厲妖嬈還想開口。
他又冷冷地開了口,“閉嘴!”
她,“......”
——
這個夜,在厲妖嬈二十二個年頭里,是過的最慘的。
沒品的混蛋!
回機場的路上,陸逸開的車。
“二嫂,你昨晚沒睡嗎?”
“嗯?”厲妖嬈迷離著雙眼,搖搖晃晃,一臉萎靡不振,明顯的睡眠不足。
昨晚,她在沙發上,一夜輾轉難眠。
手腕處,還殘留著明顯的淤痕,是皮帶勒過的痕跡。
“你眼圈大地跟熊貓似的,看來,你跟二哥昨晚很激烈哦!”陸逸曖)昧地說。
“激烈毛!”
厲妖嬈氣的爆)粗。
陸逸只當她這個樣子,是在不好意思。
流玨羽也不解釋,徑自翻著報紙,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切!裝模作樣!
坐在車里還看什么報紙!
密密麻麻地,也不知道在寫些什么。
厲妖嬈一宿沒睡,精神明顯不濟,懶的跟陸逸解釋那么多,他愛信不信。
反正,她跟流玨羽是夫妻,要別人相信,他們什么也沒做,大概都不相信的。
既是如此,她再解釋,也是枉然。
一個小時的車程,陸逸送他們到機場。
“二哥,二嫂,有時間一定要再來玩!”
陸逸笑的奶萌奶萌的。
流玨羽一張撲克臉,冷漠冷漠的,只淡淡地“嗯”了一聲。
厲妖嬈就厲害了,直接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好。”
下次再來,她就不信厲!
馬爾代夫,她再也不要來了!
在這里的回憶,簡直就是噩夢。
以后,她跟流玨羽應該不會再一起出來了吧?
但愿不會。
厲妖嬈想,等回到D國,她跟流玨羽的日子,就可以回到從前。
誰知,等待她的,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這個變化,對她,對流玨羽,都是一個劫。
上了飛機,厲妖嬈因為太累,基本上一沾著座位就睡著了。
流玨羽注意到,還是被她的呼嚕聲吸引的。
她的腦袋歪著,一晃一晃,卻是睡的沉。
嘴角,隱隱地還帶著口水的光澤。
睡相,真是一如既往的難看。
可是,看著她疲憊的樣子,他終是不忍,伸手將她的小臉掰轉過來。
然后,把她的小臉固定在他寬厚的肩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