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玨羽一回國,南辰千夜第二天就來找他。
一來,關(guān)心他;
二來,商議此次行兇背后的意圖。
傭人奉了茶后,二人就面對面坐著,一邊品茗,一邊聊天。
“說說這次蜜月旅行感想如何?”南辰千夜在兄弟面前一向是沒個正經(jīng)的。
“我想,我沒必要跟你匯報!”流玨羽品了一口,絲毫不給面子地說。
夫妻間的私.密事,他自然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哪怕是兄弟……
“看來,你對她有所改觀了!”
這個她,指的自然是厲妖嬈。
“你要是來跟我說這些廢話的,你可以走了!”流玨羽冷冷地挑唇。
南辰千夜不以為然,只風(fēng)流地勾了下嘴角,“你這人無趣,大學(xué)那會就被你欺騙!”
不過,流玨羽一向低調(diào),加上他反感他妻子,不提也是正常。
流玨羽不表示什么,事實(shí)的確如此。
南辰千夜是知道他脾氣的,也不糾結(jié)這個問題,他本來就是八卦八卦,沒有別的意思。
言歸正傳,他神情一重,道,“你說,修羅背后的主,到底什么身份?”
流玨羽扣著茶杯的手一緊,“我看,很有可能是皇室里的人!”
“坦斯基國這些年以來,一直都對各國虎視眈眈,試圖吞并,D國就是他們首要目標(biāo)。”
“如果我猜的不錯,修羅之所以四處作案,給我們增添麻煩,不過是變相增壓。”
“這次刺殺事件,也不過是個警告!”
“皇室的人?會是誰呢?”南辰千夜斂眸深思。
“你留意一下高層的人,他既然有這個野心,就一定會有聯(lián)系!”
“只是,他們計劃的這么周詳,我想狐貍尾巴一定纏的很深!”
“我一直都有留意,不過目前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這反而讓我不安!”一講到正事,南辰千夜俊臉就嚴(yán)肅起來。
“怎么,千夜殿下也會不安?”流玨羽難得調(diào)侃他。
“你還有心思揶揄我,就表示你一定有對策!”南辰千夜倜儻一笑。
“以不變應(yīng)萬變!”他諱莫如深地吐了一句。
南辰千夜神情莫測,“你手傷怎么樣?”
“皮肉傷而已!”
“我看你是身在艷福,死而后已了!”他別有所指。
流玨羽不予置理,倒是轉(zhuǎn)了個畫風(fēng)。
“說起艷福,你好像就快新婚了!”
南辰千夜唇角的笑意僵著,“你知道的,我并不喜歡她。”
“不喜歡不娶就是。”他可不認(rèn)為南辰千夜會將就一份他不想要的婚姻。
“時機(jī)未到。”
頓了下,他又說,“端木家族,現(xiàn)在還不能得罪。”
等他削掉了端木家族的勢力,哼,跟端木水煙的這一場游戲也該結(jié)束了。
南辰千夜從不認(rèn)為自己是好人,為了達(dá)到他的目的,他可以犧牲小情小感,如果到最后,他非走這一步的話。
流玨羽看了看他,“同情你。”
“我靠,你就這么安慰我啊!”
“不然呢,以身相許?”
“算了,別,我很正常!”他不像流玨羽,什么禁.欲,那是在委屈自己。
這一點(diǎn),南辰千夜活的就比流玨羽瀟灑多了。
他有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可以碰,他為什么要忍?
成年男女,兩情相悅,沒有什么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