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素離在簡一府里玩的不亦樂乎,樂不思蜀,壓根不知道瑞王府里那一夜發生的事情,當然也沒有人主動和她說起,畢竟主子的事情,誰敢多嘴,重要的是,大家根本沒有這個意識,都覺得這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了,有什么值得一提,獨寵無二,才是值得提的,偶爾的雨露,誰又會覺得是個事。竹素夢做足了雙月子,即使出了雙月子,竹素夢也沒有著急著要出現在眾人眼前,而是靜靜的休養著,她清楚,沒有好的身體,不用說爭不爭,一切都是枉然。而娜側王妃也一如既往的深居簡出,不理事,甚至連請安都是以病了為由,不出現。
萱雅閣
晴王妃很努力的逗弄著剛喝飽奶的大王子,一邊用眼角看著門外,故作疼愛孩子般,堅持了好一會兒,實在感覺很無趣,就要堅持不下的時候。只見門外邊走進來的嬤嬤說道:“王妃,晏王只是路過,沒有想進來的意思,便直接去了書房,好似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幕僚們商議。”
晴王妃便立即變臉了,煩躁的看著眼前這個孩子,神色不耐的揮揮手,心頭涌著憤怒坐了下來。奶娘連忙把孩子抱了下去。
自從那一夜后,晏王一次也沒有踏入萱雅閣,除了繁忙,其他時間都在幾個妾室那里尋歡作樂,奈何她也實在是發作不得,更是不敢發作,有了上次的教訓,晴王妃收斂許多。
回想起,封王不久后,下面獻入了兩個美人,也不知道這兩個美人有什么魅力,四皇子連著一個月,除了書房,便是美人閣,說起美人閣,那是一個很大的院落,里面有十來個獨立精致的小院落,那些沒有封號的玩物們都安置在此,供晏王玩樂。
顯然,新進的兩個美人就是這樣的身份了。直至有一天,晴王妃,實在是按耐不住了,親自到了美人閣找個理由掌嘴了那兩個美人。
晏王知道后,并沒有多言,而是在當天夜里便宿在了萱雅閣。
只有晴王妃自己知道,當天夜里安寢時發生了什么,晏王當晚并沒有碰她,只是用手捏住她圓潤的下巴臉色陰沉的警告道:“晴王妃,如果你不懂賢良淑德,那大可以向你的姐姐娜側王妃學習,本王愛美人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只要你懂事,本王會給你王妃應有的尊貴,如若不是,本王無所謂換了你,反正你家族里多得是適齡女子,本王要誰都是合作關系。”
晏王突然的黑臉,晴福晉驚嚇的惶恐不已,淚珠就這么滑落,惹著臉頰的痛噙著淚水回道:“王爺恕罪,是臣妾吃醋了,臣妾再不敢了。”聞言,晏王用勁的手松開了,深紅的印子留在了晴王妃的臉頰兩處,說明了剛才晏王是下了足夠的力道。
“吃醋,話,本王不愛多說,念你是王妃,哼,這梨花帶淚的倒也是惹人疼愛,且警告你這一回,本王愛寵誰誰,你管好后院即可,不要試圖插手;還有,本王的大王子,你給本王照顧好了,收起你那些花花心思,本王懶理會,并不代表本王不知道,你要時刻切記,那是本王的大王子。”
晴王妃聽著驚得渾身發抖,連忙下跪,一襲原本性感的大紅半透明睡裙在這樣的儀態下也顯得不性感了,原本美好嬌柔的聲音隱隱發顫道:“是,臣妾遵命,晏王請放心,之前是臣妾豬油蒙了心,給王爺添了煩心,是秀晴該死,秀晴再不敢了。”
晏王看著眼前示弱學乖的晴王妃,眼睛里寫滿了冷酷,無任何感情的說道:“王妃起來吧,到床上來,說來也是本王的錯,那么些日子都沒有安慰你,也罷。”
說著,伸手扶了一把晴王妃,晴王妃臉頰仍有痛感,見晏王伸手,也是緊張了一下,自己趕忙起身來。“來吧,王妃,不就是嫉妒那幾個美人嗎?”晏王的性情是最陰狠毒辣的,只是一般他都不會表現出來。
這個晴王妃實在是惹得他不高興極了,難得下屬們弄了這么兩個風情萬種的尤物哄他開心,他只當玩物,放在美人閣了,偏偏這個自以為是的王妃,去和玩物起了勁,什么時候他晏王玩樂都要被管束了,簡直是不知所謂。讓他高興了,她才能坐得穩王妃這個位置,有人幫著哄本王高興,她還去掃興,昨夜,那兩個美人伺候起來明顯就不那么帶勁了,隨后他就讓她們去慰勞那群眼饞的下屬了。
玩的正歡心,被潑了冷水,晏王怎么可能好說好話呢。
晴王妃起身躺到床上晏王指定的地方,晏王眼神冰冷的說道:“現在開始叫至天明。讓人們都知道本王盡心的寵著你。”
晴王妃正想要說些什么,只見瑞王一個刀子眼甩了過來道:“還想拒絕本王,你最好想清楚在決定接下來是開口叫還是開口說話,會比較穩妥。本王的好王妃。”
正欲說話的晴王妃,聽了這話,直接的叫了起來。
晏王也不理會她,沉沉的睡了去,天明時分,晴福晉整個嗓子已是沙啞疼痛不已。晏王收拾妥當便離開了萱雅閣。
進來服侍的丫鬟嬤嬤們滿心歡心的伺候著晴福晉梳洗打扮,晴福晉心里暗恨不已,卻又不能表現,只得故作服侍一夜疲憊不已,靜養為由閉門三天。
隨后,晏王府里都傳開了,說是美人閣的兩個美人因為失禮得罪了晴王妃,被晏王處理了。
而晏王非常的寵愛晴王妃,當天夜里親自到萱雅閣里賠罪,晏王和晴王妃,簡直是小別勝新婚,一夜都能聽到晴王妃的低吟。為此,晴王妃疲累的三天都無法見客呢,所以說啊,王妃畢竟是王妃,誰也越不得去,大家都要搞清楚,誰才是不能得罪的。
等冰雪把府里的傳言轉述給晴王妃的時候,晴王妃的臉色一瞬間陰沉,那一夜是她人生中迄今為止最大的恥辱,但是她還不得不認下來。畢竟傳言都是利于她的。
冰雪看著晴王妃的臉色不太好,忙問道:“王妃,可是身體不適,要不要請大夫過來診脈?”
晴王妃清了清嗓道:“不必了。”這嗓子都一個月里,現在多說幾句話,還是會由清脆變得沙啞,怕是之前那一夜傷到了嗓子。事后,她也沒有請大夫看診,只是自己喝些花茶,怕是留下了病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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