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二姨娘死的時候,南姨娘和七姨娘去看望過她的,臘梅提供了證據(jù)讓南姨娘和七姨娘知道害她滑胎的是二姨娘,所以南姨娘和七姨娘很善良的去送了二姨娘一程,據(jù)說,二姨娘的死狀真的很大塊人心。
至少南姨娘和七姨娘就很高興,幾個壯漢把二姨娘丟到了柴房后,看著白花花的二姨娘,起了邪念,輪番設(shè)法的在二姨娘身上使花招,原本二姨娘還想這樣迷惑他們,求他們放了她,哪知道,南姨娘和七姨娘出了重金,讓壯漢們享受后,便把二姨娘丟到了乞丐窩,原本就二姨娘被踹有內(nèi)傷,這幾十個乞丐哪里能放過這白嫩的女人,便是死了未臭也供著乞丐玩樂了幾天。
說起來七姨娘也是個可憐的,二姨娘在她的吃食里下足了藥,到了六個月的時候就和南姨娘一樣,莫名的就滑胎了,若不是臘梅,她們至死都不知道這是二姨娘的手段。
竹立文沉醉在花姨娘的溫柔裙下,早已忘了二姨娘是個什么了,倒是竹素妍,好長時間沒有二姨娘的消息,顯得很心急,幾番打聽都不得消息,好在南姨娘和七姨娘繼續(xù)善心大發(fā),選擇性的告訴了竹素妍二姨娘的死訊,竹素妍知道后,整個人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直以來,無論是怎么樣的誘惑晏王的手段都是二姨娘教導(dǎo)有方,這會兒,二姨娘死了,她崩潰了。
無奈身在王府,自由不得,便是恨也奈何不了,竹素妍清楚,二姨娘的死和新進府的花姨娘有絕對的關(guān)聯(lián),只是苦于沒有法子,這個花姨娘天天都和竹立文膩在一起,也不獨自出門,一時間,竹素妍花了重金買的人也無計可施。
幾經(jīng)波折,竹素妍知道了二姨娘的死,竹素夢也知道了三姨娘的死,滿腔傷痛和恨意讓竹素夢好幾個夜晚不能成眠,看見竹素妍,竹素夢都想要親手殺了她,這對喪心病狂母女,所以,最近晏王府的純仙良貴人和媚良貴人勢同水火,奈何純仙良貴人有多一字封號的,處處壓媚良貴人一頭,況且,純仙良貴人更得晏王的喜愛,竹素妍是吃了不少苦頭。
濟南區(qū),竹府
這一夜,竹立文照常的陪著花姨娘,花姨娘在用心的熬湯給竹立文喝,竹立文喝著花姨娘熬的大補湯,最近一段整個人明顯感覺到神清氣爽,精力充沛,對花姨娘的寵愛那是有增無減。
好在花姨娘也賣力的配合著竹立文,這一點,竹立文倒是很滿意,無論是參加晚宴還是出門,必須都是攜帶著花姨娘,也不管其他的人說法或是眼光,花姨娘的確也是嬌媚,一出場,眾人的眼球子都被吸引了去。
花姨娘的美艷這一點,倒是讓竹立文虛榮心爆滿,看著那些個看著花姨娘都移不開眼的眼光,竹立文回到府里,更是不放過花姨娘。
花姨娘倒是個溫順的,都是乖巧的由著竹立文,這一夜,如往常一般,竹立文徘徊在花姨娘處,顯得很焦躁,花姨娘軟聲軟語的安慰著,好半天才把竹立文哄好,不一會兒,臘梅便過來了,花姨娘溫柔的笑著對梅姨娘道,“姐姐是個好的,不怪妹妹的唐突。”
見竹立文有點不明所以,臘梅笑著上前給竹立文揉了揉肩膀,笑道,“老爺,是不是有點不明白啊,是花姨娘說是這幾日身子不適,擔(dān)心惹老爺心煩,便喚臘梅前來,也好安慰一二。”
竹立文本來心情急躁,見臘梅這般說,還有臘梅手勁按揉的合適,心下便是舒坦了好多,拍了怕臘梅嬌嫩的小手,道,“花姨娘是個有心的,你們姐妹要好好的相處,莫要急了眼,我啊,都會好好疼你們的,梅兒啊,真是個乖巧的人兒啊。”
臘梅見竹立文不反感了,一下子摟住了竹立文的肩膀,那少女的體溫讓竹立文感覺良好,竹立文看著眼前笑意盈盈給他添茶的花姨娘,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嘆息,道,“唉,花兒這幾日身體不適,可是難為死我了,沒有花兒的夜晚,怎么都覺得難以成寐。花兒,你還要幾日才行啊,老爺真是一天都不想等。”
臘梅聽著竹立文這話,心里很是不爽,但是她很清楚這個花姨娘是真的很不一般,她說不上什么感覺,但就是覺得花姨娘就是個不一般的人,即使得竹立文的獨寵,這后院里也沒有誰酸過一句。
便是臘梅自己,也頂多是這會兒聽著竹立文這話有點心里難受而已,并不覺得嫉妒花姨娘,花姨娘淡淡一笑,竟是媚眼流轉(zhuǎn)的看著竹立文,笑道,“老爺,就是這般子任性,梅姐姐在跟前這般用心,您還得這般說,可是嫌棄花兒安排不好,還是梅姐姐不妥啊。”
說著故意的撅起了小嘴,竹立文看著直心癢,忙哄說道,“我的小祖宗,小寶貝啊,我哪里敢說你安排不好呢,我不過是難過嘮叨幾句罷了,梅兒啊,也是極好的,你們都好,我可是很滿意的,乖啊,花兒不舒服便去歇著吧,就按你安排的,梅兒留下來侍候便好。”
竹立文話語里帶著深深的不舍,花姨娘巧笑著上前用玉手點了點竹立文的鼻子,道,“就知道你是個調(diào)皮的,好了,我這就去歇息了,梅姐姐好好的陪著老爺,妹妹謝謝梅姐姐了。”
說著便笑著離開去了偏院,這臘梅倒也沒有在多話,竹立文興致有些缺缺,看著這樣的竹立文,臘梅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她是誰,她可是學(xué)全了二姨娘對付男人的本事,甚至還高于二姨娘。
臘梅看著竹立文望著花姨娘離去的背影失身落魄,心里想著,用不了三分鐘,竹立文便知道她也不差,果不然,沒一會兒,竹立文便進入了狀態(tài),只是到了下半夜時,因為這一夜臘梅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導(dǎo)致竹立文也是激動不已,到了下半夜,一聲顫抖的驚叫聲響徹了夜空。
一干丫鬟婆子等被驚醒后,都跑到了驚叫聲的來處,一旁偏院的花姨娘在丫鬟婆子的服侍下,急忙忙的起身,快步走到主院內(nèi)室一看,花姨娘嚇得后退好幾步,這梅姨娘更是嚇得哆哆嗦嗦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只見竹立文赤身裸體的倒在了一旁,眼睛暴突,鼻子里源源不斷的流出了鮮血,丫鬟婆子也是一陣陣驚嚇驚叫,梅姨娘顧不得自己也是赤裸的身子,急忙忙的,身子渾身顫抖的下了床,這才哭出聲道,“花姨娘,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爺突然就那樣了。”
一眾丫鬟婆子見梅姨娘哭訴道,也都害怕的跟著哭出聲來,一屋子的哭哀聲,和看似咽了氣的竹立文,花姨娘是又害怕又惱火。
花姨娘沉聲喝道,“都不許哭,哭有什么用,還有你梅姨娘,這是算什么回事,趕緊的穿上衣服,等會兒,管家和小廝們來了,你也這般嗎?”
花姨娘喝醒了不知所措的梅姨娘和一眾哀泣的丫鬟婆子,花姨娘見眾人停住了哭泣卻沒有動靜,再次喝道,“怎么回事,你們一個個的,趕緊的扶梅姨娘去更衣,收拾一番,去幾個丫鬟喊大夫來看看。”
花姨娘吩咐后,立馬又丫鬟婆子動了起來,花姨娘看了下,指著兩個壯實的老婆子道,“還有你們兩個,去給老爺穿上衣服,趕緊的。”
兩個婆子面面相覷,身子有些發(fā)抖,不想去做這個事情,花姨娘道,“莫不是沒了規(guī)矩了,分不清誰是主誰是仆了,再不動手,我便讓你們先嘗嘗棍棒的滋味。”
花姨娘話一落音,這兩個婆子趕忙起身朝竹立文的方向去。
待管家和大夫來的時候,都收拾妥當(dāng)了,梅姨娘和花姨娘在院廳靜坐著等待大夫的診斷,一些姨娘們也都聞訊陸續(xù)到來,焦慮的等著大夫的診斷,花姨娘倒是沒有說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說,老爺夜里突然身體不適,現(xiàn)大夫在診治,對于花姨娘的說法,臘梅表示心里很感激。
不一會兒,兩名大夫搖搖頭的走了出來,管家上前一步關(guān)切著急的問道,“大夫們,老爺可是有什么不妥嗎?”
年紀(jì)大些的大夫說道,“竹老爺這是突發(fā)的心悸癥,你們節(jié)哀吧,竹老爺已經(jīng)去了。”
聞言,后來的姨娘們都軟倒在地,悲泣的哭了起來,也許不是因為傷心竹立文的死,而是未來她們的命運。
管家表示不理解道,“老爺日常身子健朗,怎么會突發(fā)這樣的病癥呢?”
另一位大夫說道,“這不奇怪的,突發(fā)的心悸癥并沒有什么明顯的癥狀,我們剛才看的很仔細(xì),定不會胡說,管家若是不信大可以換其他大夫來看診就是了,至于怎么解釋這樣的突發(fā)癥,說實話,我等并沒有研究,故無法判斷突然的原因。”
見管家有些質(zhì)疑,兩名大夫表示不怎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