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森林之后,那種窺探余明的目光似乎消失了。但是即便如此余明也不敢輕而易舉地放松警惕,畢竟這并不是是一個安全之地。
在這座森林的前段幾乎大部分都有路標以避免迷路。而到了中段之后,由于樹木不知為何生長的極快,可能原先留下的路標也會被新生長出的喬木所覆蓋,因此在這里指南針的顯得尤為重要。
這時的余明還只是和大部分人群一起走在森林的前段有路標指引的道路,在這里由于人多的緣故,有些矛盾的學生和競爭對手的攻魔師不會隨便動手,而是會選擇一邊更加陰森隱蔽人少的地方進行。
然而這和余明都沒什么關系,在余明心中只有快速通過這段危險的森林才是正途。
值得一提的是,這座森林的岔路繁多,多數岔路雖然有著路標,但是進入中段之后卻因為植物生長變化卻未必能夠通行更可怕的是還有可能會遇上不可力敵的天災,因此正確而又安全的道路也是一些攻魔師小隊掌握的核心秘密。
這樣的秘密甚至會成為一些心術不良攻魔師出手的原因,畢竟這還是這種最新的道路信息在一般的黑市一般價格不菲。
而余明則是掌握著從修女拿來的道路標記地圖,但是涉世不深的他并不知道這樣冠冕堂皇地拿著地圖查看又勢單力薄的他已經成為了某些人眼中的肥羊。
在轉了許多岔道之后,余明身邊只剩下了一小搓人,大約是兩個攻魔師小隊但是奇怪的是都沒有學生存在。
其中一個小隊領隊樣子的寸頭眼鏡男故意撞了一下余明,然后突然對著余明發難道:“喂,小孩,你tm電的撞到本大爺了,你手里拿著什么。一定是我剛才丟掉的地圖,趕緊還來,否則大爺我要你好看。
余明嗤笑道:“這我可做不了主,要不你問問另外一邊,他們也說這地圖是他們的哩。”
果然另外一隊的黃毛尖嘴長相猥瑣的男的道:“對,小兄弟很識相,哥哥我也丟了份地圖,只要你把那東西給我,隨便留下你背包里所有的食物,哥哥就讓你走。”
余明見情況不妙,丟下地圖撒腿就跑。
兩個團隊看著地圖僵持住了。
寸頭男道:“滾你大爺的,馮云漢,趕緊回家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你和謝帆云那賤貨做了多少對不起老子的事。現在居然還想跟老子搶貨。要點逼數?”
黃毛猥瑣男道:“陳之寒,好歹是個d級攻魔師,說話文明點,好歹也是上過學,和你曾經一個學校某種意義上也是一種恥辱。這吃黑貨的事,哥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你能做我為何不能,至于謝帆云的事。呵呵!帆云啊!出來和你的前前任打個招呼。讓他知道自己到底幾斤幾兩。”
這時一個嬰兒肥臉的矮個帶著眼鏡女人從隊伍走了出來,余明看著這個女子雖然面帶笑容,但是總有些陰險詭異。
只見這個女子雙手抱胸,眼睛向上一斜,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對著陳之漢嘲諷道:“呵呵!陳大狗,你算個什么玩意。一副自大的樣子,真讓我惡心,叫你聲大爺,你還自己真把自己當大爺了。
要不是覺得有些覺得你有些天賦,老娘才懶得搭理你這種垃圾,結果混了幾年也就是d級,白白浪費了老娘幾年青春。不過沒關系,現在老娘可以好好羞辱這廢物,也是人生一大樂事,哈哈哈。”
這時候這女人開始污言穢語各種問候十八代祖宗地對著陳之寒辱罵,架勢簡直和潑婦罵街有的一拼,不,簡直是更勝一籌。如果說評價一下世上最惡毒的女人,相信這個叫謝帆云的人一定是榜上有名。
陳之寒,面對這些辱罵,顯得十分冷靜,好像這些話并不是對著他說的。只見他一個閃身,抓住了謝帆云的脖子,雖然謝帆云也是攻魔師,但是應該是支援型的,面對陳之寒這樣的戰斗攻魔師似乎毫無還手之力,只見陳之寒用手一捏,謝帆云的眼球凸出,舌頭也因為無法呼吸而伸了出來活下一個吊死鬼。
陳之寒不斷地加大手中的力道,然后對著謝帆云道:“很多年,有人告訴我作為一個男人不能對女人出手。你可以罵我廢物,罵我垃圾,我忍,但是你這玩意罵我的祖宗和父母的時候我覺得你tm根本就不算是個人了。人都是有底線的。”
她轉過頭想向著黃毛猥瑣男馮云漢求助,黃毛迅速繞到她的背后表面上是想著從陳之寒手上救下她,但是令她沒想到的是,黃毛居然在背后用戒指上一個毒針洞穿了她。但是沒人察覺到都以為是陳之寒下的手。而黃毛還讓手下錄了影。
之后黃毛還假惺惺地對著已經無法說話的她說道:“親愛的帆云,你居然死在可惡的陳之寒手上,放心你不會白白的死去的,我為你報仇的。”
陳之寒原本只想教訓一下謝帆云。沒想到黃毛居然將他殺了,但是沒有人相信陳之寒的話,而且在場的所有攻魔師都目睹著陳之寒殺人,有如此多目擊證人再加上錄影,陳之寒殺人事實鐵證如山。
如果一個攻魔師殺人被人目擊逃跑,他的隊友有連帶責任,陳之寒如果自己跑了,隊友就會收到牽連,陳之寒甚至想殺了黃毛滅口,但是這不切實際。極重義氣的他沒辦法只好獨自背下黑鍋。
這一切當然都是黃毛計算好的,在黃毛擒下陳之寒后,怕了拍他的臉指著謝帆云的尸體道:“這東西確實是個垃圾,可是垃圾也有垃圾的用法不是嗎?”
陳之寒啐了黃毛一口道:“卑鄙。”
黃毛從口袋里掏出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濃痰不屑道:“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在我看來這是對我最好的嘉獎,你將是我競升b級攻魔師的墊腳石,我應該好好感謝你才對。哈哈哈哈哈!”
黃毛大笑。然后帶著隊友拿走地圖,押送著陳之寒一行人離開了這個岔道。臨走之前黃毛還看了岔道一眼,似乎在觀察到什么,但是沒有逗留還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