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最后一爪了,以后咱再也不想用咱的爪子去碰這種和石頭一樣的硬的破玩意了。”諾可兒把爪子當做破冰鏟冰,過程極其的痛苦,每一爪,插在堅冰之上都會發出刺啦刺啦極其刺耳的聲音。
要不為了一定要吃到晚飯的信念諾可兒已經撒手不干了,終于最后一爪之后,冰堡終于轟然破碎,里面竟然空無一人。
“什么鬼!施月去哪了?”余明驚訝道。
“嘿嘿嘿!這是我的計策了,一開始那東西就是一個幌子而已。其實施月一直就不在臺上。”剛剛從昏迷之中回過神的黃豆奸笑道。
“這尼瑪不是作弊嗎?裁判我舉報這里有人作弊?。 庇嗝饔魫灥?。
“舉報無效。因為之前說的無責任搶旗幟,人不在臺上當然可以。隨便一提臺上的下來就算出局,臺下的人上去也算出局,遠程操控不算,施月同學算是鉆了規則的空子了,因此這不能算她作弊?!北晟荒樜⑿Φ乜粗嗝?。
從他的表情之中透露出一種嘲諷:“我就是雙重標準,我就是給你穿小鞋,我是裁判我最大,你能拿我怎么樣?”
余明只能對此表示沉默,并給他一個白眼。
而諾可兒因為體力消耗太大,肚子太餓,實在提不起力氣,直接就撂挑子不干跳下臺子,四處去找吃的去了,當然還沒決出勝負就想吃飯這是不存在的。
諾可兒原本想著憑著自己出色的嗅覺分分鐘就能找到吃的,可惜剛跑幾步沒多久就被喵瑟拎了回來,諾可兒極其生氣,后果很嚴重,一切想要阻擋白狼之女覓食的障礙都要被掃除,剛想揮爪解決掉喵瑟。
但是喵瑟一臉微笑地看著諾可兒,身后散發著只有諾可兒才能察覺到的強大猛獸一般的威壓,諾可兒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她野獸一般的本能告訴自己最好不要激怒眼前這只貓否則后果會很嚴重。所以諾可兒只能吐了吐舌頭乖乖認慫。
此時臺上的奎櫻和銅尸戰作一團。而一邊的海莎則是不斷的地投擲沒有準頭的水球,一會兒丟到在一邊劃水的白悠臉上把他變成了落湯雞,一邊直接丟到了冰雨生臉上,余明很想看到他吃癟的樣子,可惜沒有,水球直接就變成了冰塊掉了下來。
奎櫻此時身上的肌肉繃緊,青筋暴起,如同亂竄的巨蟒,擺出一個古武的架勢,身邊仿佛有無形的氣流在其周圍環繞。
而施月操控的僵尸是屬于防守的一防,黑色夜行衣包裹著冰涼發紫的尸體,尸體周圍的寒氣令人不寒而栗,銅尸將躲來的旗幟插在衣服背后,隨時準備逃跑的狀態,顯然是不準備和奎櫻硬碰硬對決。
但是奎櫻豈能讓它如愿,她將那古銅色比男人還粗壯的拳頭舉起,對著不遠處的銅尸,打出一拳。肉眼可見的空氣凝成了一個小型的拳頭朝著銅尸的面門飛了過去。
這是奎櫻將氣壓縮到極點,緊接著配合自身的力量發出空氣炮拳,威力極大。
銅尸企圖避開,但是奎櫻雙拳不斷打出無數空氣炮,讓銅尸難以招架,只能強行硬接。
銅尸的身上的衣服被無形的氣拳打的稀爛,醬紫色的身軀留下無數拳頭的影子,其威力可見一般。
而施月似乎也明白逃避不是辦法,所以銅尸一改之前的逃遁,而是打算和奎櫻硬碰硬一波。
銅尸縱身一躍,便跳到奎櫻面前,用漆黑如墨的長指甲對奎櫻進行了瘋狂地爪擊,速度極快,奎櫻身材由于太過健壯,并沒有那么擅長躲避。
因此銅尸的爪擊在奎櫻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跡。這些傷口都帶著尸毒,奎櫻很快便覺得意識有些不清晰,但是難得于是這么強大的敵人??鼨训膽鹨忸D時燃燒了起來。
她大喝一聲,身邊的氣流涌動的更快了,她弓步前傾,對著銅尸便是一個貼山靠,銅尸被巨大的力量震飛出去,但是奎櫻的攻擊并沒有那么輕易地結束。
她快步向前,一瞬間對著銅尸踢出了帶著強力氣流眼花繚亂的踢擊,即便是筑基期的銅尸在這瘋狂地踢擊之下,都有崩裂的跡象。
這時,奎櫻有朝著被踢飛的銅尸,飛奔過去,手中的氣流不斷聚集,氣流的呼嘯之聲如同一只兇猛的老虎,就在這一拳即將要打在銅尸身上的時候,臺下的施月連忙跳了出來喊道:“不打了,不打了!再打下去,人家的銅尸就要徹底壞了,本來就是次品,這次還不知道修補要多少錢呢!”然后奎櫻停止了動作,當她想把旗幟奪回的時候。
她的腦袋一陣眩暈,是尸毒發作了,直接倒在了地上。這時余明小組,黃豆小組所有成員都失去了戰斗能力。
而海莎從已經不能動的銅尸身上取下了旗幟。幾乎三個人都在劃水的小隊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獲得了這次奪旗大戰的勝利。
在臺下的余明和黃豆看到這個結果,目瞪口呆,為誰辛苦為誰甜,計謀百出,殫精竭慮,到頭來白白為他人做了嫁衣,怎一個慘字了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