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舞雪霽,這是冰雨生去往北疆之國討伐天災之時,取自北國特有的天災冰牙龍的核心和冰牙交于名匠所制。
霜雪無形,而烈寒有形,這兩柄長劍原本是是無形之寒物,而但在冰雨生自身的異能力的催動之下化作有形的兇器,彌補了冰雨生近戰(zhàn)的不足。
逆水寒!!
冰雨生雙劍一揮,數(shù)道無形劍氣裹挾著凌冽的寒氣朝著陳漢儒化成的熔巖巨獸襲去。
陳漢儒雙手護住面門,巖漿翻涌,將自己包裹在了熔巖當中,但凜冽的劍氣竟將熔巖生生地劈斬開來,并將滾燙的巖漿凍成了絢爛的冰花。
寒氣順著陳漢儒的手臂蔓延到他的身體之上,連胡子之上也結(jié)上厚實無比的寒冰。
冰雨生見陳漢儒被寒冰制住,繼續(xù)催動異能,企圖讓陳漢儒身上的寒冰更加厚重,以至于令他徹底失去戰(zhàn)斗能力。
陳漢儒見狀,立即不斷地從手掌之上噴涌出炙熱的巖漿,將寒冰不斷地融化。
而此時冰雨生的冰似乎停止了繼續(xù)凍結(jié),陳漢儒以為自己抓住了破綻,再想靠近用沸騰的巖漿直拳給予冰雨生重擊。
不料此刻天空之中下起了小雪,而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身體發(fā)冷。
“結(jié)束了。”白悠在看到這用異能力強行化出白雪,便知道這場戰(zhàn)斗勝負已定。
而最為直觀的感受便是陳漢儒,他的雙腳已經(jīng)被地上雪化作的寒冰凍上了,即便用巖漿迅速地化開,再走一步,地上的雪有繼續(xù)將他的雙腳凍上。
在抬頭一看冰雨生已經(jīng)消失了,而周圍不再是原先,周圍郁郁蔥蔥的后山古堡而是眼望不到盡頭的皚皚白雪,他迷惘了,不知身處何方,只依稀看到眼前的白光閃過,便直挺挺地倒下來,胸口之上六道劍傷赫然出現(xiàn),噴涌而出的鮮血被寒冰凍住,好似花一般。血色的冰花。
“剛才發(fā)生了,陳漢儒剛才怎么愣住不動了,然后怎么就莫名奇妙地就到底了,他胸口上的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此刻無數(shù)的疑問在余明的腦袋里盤旋。
“白悠學長,陳漢儒不會就這樣掛了吧!”海莎不知為何有些擔憂。
“霜舞雪霽,這是雨生的天災寶具,它們除了加強了冰雨生的近戰(zhàn)能力,最強的地方便是制造雪之幻境,如果精神抗性差的對手在雨生制造的雪之環(huán)境之中就會迷失自我,最終死在雨生的殺招,冰之劍舞下,連血液都被凍成了血色冰花。
可以說很有藝術感。不過對猛漢來說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么,而且雨生也放水了,這貨除了打架很莽以外,皮糙肉厚也是一等一的強。不過就是因為能打能抗,猛漢兄的唯一缺點就是對精神攻擊抗性弱,所以說雨生這招是天克他,不輸也難。你看,他這不就沒事了嗎?”白悠被心急的海莎不停地搖晃。
果不其然,剛剛還在地上躺尸的陳漢儒,立即跳了起來,將胸口上的血冰拍碎,而傷口只剩下了淺淺的痕跡。
陳漢儒恢復了人型嘆了一口氣道:“又輸了,算上這一次,我已經(jīng)輸了一百三十五回了,本以為,用一顆火焰天災的原核作為祭品,錘煉出的熔巖巨獸能夠輕松干掉你呢!結(jié)果還是敗了。”
冰雨生將雙劍散去,仔細一看,原來是冰雨生雙手的兩個首飾化成的冰劍,他背過身對著陳漢儒道:“是一百三十六次,你可以滾蛋了,真是,每次來都浪費我時間。”
“好,我走,改日再戰(zhàn)。不過關于日錦的事……”陳漢儒撓了撓后腦勺,顯然沒有實現(xiàn)之前的諾言對他來說有些尷尬,
“她的事,我會給她交代的,不過勸你最好不要太關注她了,不是我自私的原因,而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
你和林家那位的婚約馬上就要到約定的日期了,她哥哥是什么樣的人,她又是什么樣的人,你最清楚不過,因為你的事,她在家族里吃了多少苦頭,你心里應該有數(shù)。”
“我……我知道了,以后我可能沒法再像以前那樣保護她了,她就交給你了。就算你不喜歡她,但是你也要保護好她,這可是我們的約定。不然就算拼死我也要揍你一頓。”
“行了,趕緊滾蛋,她出事,多半不都是你的鍋,再說了你什么時候打過我再說大話吧!”冰雨生不耐煩地趕人。
陳漢儒搖了搖頭,默默地離開了。
看著陳漢儒走遠了,冰雨生不再裝作高冷的樣子而是大喊道:“白悠,快把燙傷膏和跌打藥給我拿來,那王八蛋下手沒輕沒重的,這回整了個巖漿差點沒把我燙死。那貨真是越來越難搞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