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是什么?倒是像某些宗教儀式的壁畫。“白悠摸著壁畫琢磨道。“這是?我似乎曾經見過這些壁畫,只不過和這個有些不同。“余明看著壁畫回答道。
壁畫上顯示的是和上次余明闖入蛇巢的時候在那個地下設施里看到的壁畫類似但是不同的是這回活人被吞噬的怪物不是蛇而是蜘蛛。
“小明,你先說說你之前看到的和這個有什么不同。我倒是想起一些東西來。”白悠摸了摸下巴像是想到了什么。
“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畫面,不是壁畫,而是我在南月森林里的一處詭異的村落里,當時那個村落正在舉行類似壁畫之上的儀式,而出現吞噬作為祭品的村民是類似水蛭的一般的怪物。
而可兒則是作為那個儀式之上獻舞,作為最大的那只怪物的最后祭品,但是就在儀式的最后一刻,那根用來召喚巨大怪物的巨柱,被我用大劍斬碎了,然后我救了可兒,不過當時那個巨大怪物還是蘇醒了,被主持儀式的祭祀吸收了,之后我體力不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然后莫名其妙地逃過了一劫。
第二次是因為我接到了黃豆他爹也是我的一個長輩的委托去調查一個奇怪的集會,在那個集會的地下通道里,我看到了不完整的壁畫的一部分,不過這回看到的怪物是蛇,而當我闖入那個集會的據點之后,那個集會的主人似乎有能夠召喚和操控蛇的能力,而且最后還能變身成和壁畫上一模一樣的蛇女。
就實力而言,第一次我遇上的那個祭祀要比第二次的蛇女要強上太多。
第二次的應該只是他們那個組織當中最下級的,而我第一次遇上的祭祀我覺得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從他身上感受到的壓力,甚至要超過冰學長在用出雪霽霜舞的時候,雖然不知道,他最后為什么高抬貴手放了我和可兒,但是當時的我已經是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第二次的蛇女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拿著菜刀的小孩,而且從她的話語中我知道她原本只是一個普通人,也是一名祭祀讓她通過這種詭異的方式得到了本不屬于她的力量。”余明向白悠簡述了自己和壁畫的淵源。
“沒看出來,小明同學你還遇上這么多有趣的事呢!下次你去探險記得一定要帶上我,我可喜歡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了。”施月拍著余明的肩膀,面無表情地豎起大拇指。雖然已經有些習慣了施月的面癱,但是這樣的場景還是有些詭異。
“水蛭,蛇,蜘蛛?!這下可不得了,我們攤上大事了,就知道這回出門一定是沒看黃歷,說真的,這回弄不好,我們全都折在這了。”白悠一臉的生無可戀的表情。
“白悠學長,你怎么了?是不是知道什么了,這次我們遇上的敵人難道連冰學長都搞不定嗎?”施月好奇的問道,雖然依舊沒有什么表情。
“你們聽好了,我們可能遇上的可能是七罪天災教團。”白悠一臉嚴肅地說道。
“那是什么?像阿庫西教團一樣靠賣萌和賣蠢的一樣的教團嗎?”施月問道。
“喲!小月月你還知道阿庫西教團啊!不過七罪教團和智障教完全是不一樣的,在我一次夜里無聊的時候,黑進了攻魔師聯盟的數據庫,偶然發現了一些列為機密的文件,而這個教團就是其中被列為s級別的災難之一,要知道現在被列為表面上s級災難只有目前還剩存的十大原型天災入侵。
由此可見這個教團是多么可怕。
他們崇尚恐懼和暴力,并遵從自己內心最真實的七種欲望這也是他們力量的源泉,貪婪,暴食,傲慢,嫉妒,色欲,憤怒,惰怠這七種在圣經當中提到人類最大的其中原罪,而在他們教團中分別用七種最讓人恐懼的生物來代表。
水蛭暴食,蜘蛛嫉妒,蛇色欲,蜈蚣貪婪,老鼠憤怒,蝎子傲慢,蟾蜍惰怠,而通過這樣的儀式便可以召喚出他們所崇拜神主的分身,而這些所謂的圣主其實就是一些異化的天災。
是這個教團的教主的能力能夠馴化這些怪物,然后將這些怪物的靈魂和力量與七位大祭祀融合,而這些大祭祀又可以將自己的力量的一部分給予那些信徒,但是這樣力量的分配雖然使得祭祀變弱,但是卻能讓一些無能力的普通人得到力量,并且變得精神亢奮異常。借此來拉攏更多的信徒。
最后通過儀式將這些信徒作為祭品,回饋到大祭司本身,而且最可怕的是那些信徒竟然都是自愿的,完完全全被洗腦控制。。
但是很多年前這個教團就已經被攻魔師聯盟集體毀滅了,連教主都在最終決戰里被消滅,這回竟然再次冒出來。
說真的,冰老大真的未必是那些經歷多次的大祭司對手,但是能夠這樣精密地操作時空,甚至迷惑前來調查的攻魔師,這次幕后黑手,就算不是大祭司,也一定不是普通角色。我們只能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