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南科,
豪宅深院,停機坪上。
“死了,死了,真的死了。”
“太,太刺激了。”
“魔道,魔道惡女啊!下次再也不聽這種餿主意了。”
飛機剛剛停穩,從機身上跌落到地面的三人,眼中還是白云亂飛的殘像,口里卻已經相互抱怨起來,看來他們能撐過這一劫。
“?,我們長白道入門道法,就是學習如何防著你們這些居心叵測的臭男人,男人口里大義大仁,行動都是小里小氣,就想占女人的便宜。”宋乙鳳跳下飛機,每人都給踹了一腳。
“不,不關我的事啊,”陳全捂著自己臉上的鞋印,“這輛飛機是杜可夫的,都是他的主意。”
“是啊,是啊,宋小姐,”木下久行也站起身,擺了一個很酷的劍客拔刀的姿勢說到,“我只是想斬斷他們的罪孽。”
杜可夫瞪大了眼睛,他泡女人,就從來就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挫折,他威風凜凜地挺起胸膛,大聲嚷到,
“宋乙鳳!”
“干嘛?”宋乙鳳溫怒到。
“沒有,”杜可夫趕忙點頭哈腰到,“我只是想說這臺老爺機的空調有點壞了,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啊,中暑的話,我房間里有一張羊脂白玉床,可以去火的哦。”
“沒事,小小高溫全當修煉,只是你言語里好像不懷好意哦。”
“怎么,可能,我是一位大紳士啊,蘿莉都愿意到我家來玩的,我很溫柔很體面的。”
“那你又作弊贏了我的所有錢?”
“哎呀,只是想說你輸窮了會投靠我嘛,我想跟你耍朋友撒~”
“不必了,我不想我的男朋友是賭徒。”
“你自己不也好賭!”
“我是為了事業,事業知道嗎,你以為我很開心啊?”
“明明賭場里笑得最大聲的說。”
“那是在遇到你之前,我現在戒賭了,戒賭了,晦氣,哼,走了走了,去找李華梅李姐姐了,不跟變態賭徒浪費時間。”
宋乙鳳擺著工字腿,跨著八字步,甩著勺子臂膀,霸氣地朝著門口走去。
“多謝土豪。”
“這次你沒成功,我會幫你把握機會的,下次努力啊,畢竟蘿莉是稀缺資源嘛。”
陳全和木下久行兩個人道謝過后,也跟著宋乙鳳一齊走向豪宅的門口,生怕看丟了這個恐怖的小可愛。
“啊噥~你們要找的李華梅,可能在我的府上做客,我想想,哦,理查,伍丁,米娜,還有賞金老祖也在我家。”
杜可夫朝著三個人的背影,緩緩地說到。
宋乙鳳的耳朵一凜,使了個快速后撤步的身法,瞬移到杜可夫身邊,拉長了透白的三角眼,扯開了鋸齒狀的四方形大嘴,露出帶血的獠牙,怒問到,
“你誰啊你,敢胡亂騙我,當心我把你的自尊撕碎了,丟湖里喂王八啊!”
“小,小人不才,區區土之海農者部落酋長,馬南科的守護人,杜可夫是也。”杜可夫縮成一團,畏畏縮縮地回到。
宋乙鳳嚇得倒退了幾步,他就是杜可夫?
人稱土之海賭桌劊子手的杜可夫?原來以為只是重名而已,因為這個男人此時看不出任何的殺氣,傳說他最喜歡死亡賭局,而且從未輸過,死在他手下的賭徒,都可以填平半個土之海了。
“他也是酋長?”木下久行湊近了宋乙鳳,將一只手按在了刀把上。
“那就是伍丁的哥哥了?”陳全也快步上前護住了宋乙鳳。
“別誤會,別誤會,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我只是想帶你們去見伍丁而已,畢竟這是我們王室自己的事情,不應該牽連李家艦隊的人,我還想跟水之海的霸主打好關系呢。”
“你不要騙我們,我的左右護法很厲害的說,其實我的身份是李家下屬艦隊的艦長,我要求正式的船隊談判會議,為了從你的手里解救李船長!”宋乙鳳一本正經地說到。
“當然,諸位請隨我來,讓我一盡地主之誼。”
杜可夫在前邊大步地領路,宋乙鳳和陳全還有木下跟著,穿過了包裹著絲絹的門廊,踏過了鑲嵌著綠松石的過道,走過了掛滿了黃金風鈴的房檐,四人來到了一個,有著高聳的穹形屋頂的客堂。
“李華梅李姐姐!”宋乙鳳一眼就看到站在客堂中央的李華梅,興奮得一蹦一跳,朝著李華梅奔去。
“宋乙鳳宋妹妹!”李華梅聽了一聲喚,也欣喜地大步躍向宋乙鳳,姐妹情深之態,實在令人動容。
“哇,伍丁好帥!你好,我叫宋乙鳳。”
就在宋乙鳳即將抱到李華梅時,一邊站著的伍丁,卻完全將她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她朝著伍丁低頭行禮,做著自我介紹。
“喂,混蛋,他是我的啊!”李華梅朝著宋乙鳳的膝蓋踹了一腳。
“看一看有什么關系啊,你這么狂躁,小心長皺紋啊!”宋乙鳳雙指擦入了李華梅的鼻孔,將她挑了起來。
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兩個女人,陳全和木下久行相視一笑,他們的心里活動如出一轍,女人都是口里大仁大義,實際小里小氣的家伙,居然因為一個烏賊腦袋而枉顧姐們情誼,重色忘義的事情我們男子漢是絕對不會做的。
“嗨,溫妮!你有沒有想我啊?”
不經意間瞥見了溫妮的木下久行,躥到了她的身邊拋著媚眼。
“喂,混蛋,她是我的啊!”陳全朝著木下久行的下巴就是一擊。
“撩一撩有什么關系啊,你這么暴力,是不是嗶皮過長啊!”木下久行順勢落到了陳全的肩膀上,張口死死咬住了他的天靈蓋。
啪!噠!
廳堂里一陣疾風掠過,宋乙鳳,陳全,木下久行被看不見的招式擊到了墻角,只見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不停地擺著太極拳的招式,口里罵到,
“不要在我交貨之前,傷害到我的貨物啊,不然我賞金老祖的信譽就會受損了!”
那個老家伙就是賞金老祖了?
陳全立刻朝溫妮發動了瞳語,
“喂,溫妮,你怎么不殺了這個老頭?”
“打不過。”
“那你們怎么不逃跑啊?”
“逃不了。”
“怎么不讓他只抓伍丁啊,你們又不值錢。”
“我們是自愿跟著伍丁的。”
“靠,有沒有辦法讓女人自愿跟著我?”
“有,死了投胎,切了重練。”
“暈血不敢。”
“真可惜。”
啪,啪,
啪,啪。
杜可夫一邊拍手,一邊坐到了一張華麗的賭桌上,對著眾人說到:
“我想諸位都已經認識了,沒認識也不重要,等下會少幾個,到那時候再自我介紹也不遲,現在就開始我們的死亡牌局吧,不要讓我失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