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張了張嘴,半天沒吐出一個字來,最后痛苦地抬手抹了一把臉,聲音顫抖道:“我知道,可是,可是,吳緒她怎么辦?她是我唯一的孩子呀……”
說著,幾滴淚水自他臉上滑落,“滴滴答答”滴落在地上變成了瑩潤的珍珠。
萬俟竹音視線落在地上的珍珠上,只覺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