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陸成的尸體后,陸瑾初買陸成的身上發現了一封遺書,她看了后,沒有做停留,而是打車離開了醫院。
沒有時間給她傷心,她唯一要做的,是找到宋清辭!
陸瑾初看了看手表,正是宋清辭下班的時間,她沒有張揚的在宋氏門口等他。
她聰明的選擇來到了地下車庫,他的車旁,他總是會下來開車的,她知道宋清辭一向都是自己開車。
那個謹慎的男人不會把自己的生命交給一個司機。
準確來說,他不信任任何一個人。
果然,陸瑾初在車庫等了一小會兒,就看見有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影子走過來。
“我說過了,按照我說的去做,絕對萬無一失。”
“……”
“你是在質疑我做的決定么?有了醫院的證明,韓氏這一次必死。”男人的聲音,冰冷沉穩。
他邊說著,邊邁著大步朝著車走去。
他所說的話,被陸瑾初聽的一清二楚。
陸瑾初心中冷笑,他又在,算計人了么?宋清辭啊,這輩子不知道有多少栽在他的手里過。
等宋清辭走近,陸瑾初臉上掛著的是標準的微笑,只是笑意不達眼底。
宋清辭看見陸瑾初,他眉頭微微一皺,深沉的眸子里那抹厭惡異常明顯。
宋清辭僅僅只是看了陸瑾初一眼,他沒有說話,直接選擇忽視陸瑾初,他徑直打開車門準備開車離開。
陸瑾初連忙阻止他關門的動作。
“宋清辭,我有事和你說。”陸瑾初看著他,語氣平靜,淡淡的說道。
宋清辭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她一眼,這一眼,冰冷的直叫很背脊發涼。
陸瑾初看著宋清辭那張精致的臉,漸漸的扯起嘴角,她譏誚的說道,“宋清辭,讓你跟我說句話,都這么難了么?”
宋清辭沒有回答,沒有說話,那雙深邃的眼眸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冷冰如霜。
陸瑾初冷笑,“如你所愿,我爸死了,但是宋清辭,你必須去我爸墳前為我爸上香,否則我這輩子都要纏著你,不死不休!”
陸瑾初話說完,宋清辭臉色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她說到她爸爸死了那里,宋清辭眸子里那一抹驚訝,她看在眼里。
“所以呢,關我什么事?”他的眸子里,泛著幽幽冷光。
呵,他盡然能絕情到這個地步…
陸瑾初忽的悠然一笑,“你不答應,也得答應,你們家先前是答應娶我的,為何又不娶了?剛說的話,我已經錄下了,你說我等會兒放出消息說,陸成死了,陸成的女兒對宋家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所以宋家現在一腳把人踢開,后果是怎么樣的?你們宋氏名譽還要么?”
“哦,對了,剛才你電話里說的是韓氏吧?想和醫院算計人家什么呢?不好意思啊,我也錄下來了,這錄音我要是給韓氏,后果又會怎么樣?”
陸瑾初說著,搖了搖手上的錄音筆。
宋清辭看著陸瑾初,眸光漆黑懾人,“你在威脅我?”
陸瑾初看著宋清辭悠然點頭,“沒錯,就是威脅你,你現在有三個選擇,一,答應我的要求,我保證什么也不公開。二,拒絕我的要求,讓我公開。三,你殺了我,就什么事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