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么平平淡淡的過了兩個星期。
這天,不夜酒吧的某個包廂里,異常的熱鬧。
“來來,罌粟,來喝一杯。”一男人舉著自己手里的酒杯遞給陸瑾初。
陸瑾初看向男人,只是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男人不悅的皺了一下眉頭,“不喝酒?不喝酒你是怎么成為這不夜酒吧頭牌的?”
陸瑾初笑的嬌媚,抿唇不語。
“罌粟自然是靠實力,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樣。”這個時候有人站出來解圍。
“這樣吧,罌粟以茶代酒如何?”陸瑾初笑著說道。
陸瑾初是怕兩個吵起來。
這也是一個臺階,就看這男人下不下了。
“也行,竟然罌粟小姐不愿意,那就以茶代酒了。”
男人也不想在這里鬧事,畢竟是來談合作的,不是鬧事的,但是心里多少會有些不舒服。
陸瑾初看了一眼坐在離她不遠處的宋清辭,他依舊是那么優(yōu)雅冷漠的坐在那里,高貴的神圣不可侵犯。
而他身邊的女人則是往他身上貼。
陸瑾初拿起一杯果汁,一口喝了下去。
由于喝得太過于急切,被嗆到一陣猛咳嗽。
這一咳,引起了包廂所有人注意。
就坐在陸瑾初旁邊的男人見陸瑾初這樣,用手輕輕的拍著陸瑾初后背,用著擔憂的聲音問,“沒事吧?”
陸瑾初搖搖頭,“沒事,就是被嗆著了。”
而此時,宋清辭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眸子沉了沉,一股冷氣從他周邊散開來。
他們還沒有辦婚禮,是隱婚,今天他只是過來和幾個公司的老總談一下合作的事情。
沒想到看見了這一幕,一想到陸瑾初天天上班,是不是天天都跟男人有所接觸?一想到這里宋清辭的神色更是冷了幾分。
宋清辭忽的起身,眸子冷冷的看著陸瑾初,停滯了幾秒,畢竟宋清辭是有影響力的人物,他這一站起來,整個包廂都寂靜了,生怕得罪到他這個主。
宋清辭在商界,一向以冷漠無情,心狠手辣著稱,都說他是一個絲毫沒有情義的男人。
而宋清辭,最終什么也沒說,他邁步離開。
眾人啞然,也不敢問他要去哪,今晚這個局,沒有宋清辭是根本進行不下去的。
宋清辭出去沒一會兒,陸瑾初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因為宋清辭剛剛離開,所以說整個包廂也不是很吵,陸瑾初自然能聽見電話響。
遠遠的看著手機屏幕上跳動的電話號碼,那只是一串號碼,沒有備注,卻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陸瑾初猶豫片刻,接起了電話,“喂?”
“出來。”對面?zhèn)鱽砹艘坏莱练€(wěn)而冷冽的聲音。
這聲音也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是,宋清辭。
陸瑾初是抱著好奇的態(tài)度,這個男人會叫她出去做什么呢?
陸瑾初掛了電話,看著在坐的各位,笑的明媚如驕陽,“各位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家老板有事問我,我去去就回。”
陸瑾初隨便扯了個理由說完就踩著高跟鞋走了出去。
陸瑾初出了包廂,在走廊上,沒有看見人。
她踩著高跟鞋,繼續(xù)往前走,眸子一直在探索,試圖找到宋清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