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說好的要放下,說好的不動情,可是怎么她現(xiàn)在只感覺自己的心疼遠勝于傷口上的痛。
一陣一陣的,極其強烈的絞痛,原來,被自己最喜歡的人算計殺害是這種感受。
怪不得宋清辭要為溫沉雪報仇,是愛她入骨了么?
“陸瑾初!”恍惚間,陸瑾初仿佛聽見了宋清辭急切的喊叫聲。
她要倒地的身子,穩(wěn)穩(wěn)的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她雙眸模糊的看見,宋清辭那張緊張的臉。
陸瑾初嘴角只掛著一絲笑,笑容苦澀、厭惡、惡心,甚至不甘心,各色各樣的情緒夾雜在里面,不甘心,不甘心為什么宋清辭最愛的不是她?為什么?
“這次,你終于可以如愿了吧?”她的聲線如此平靜,嘴角帶著一絲笑,像是解脫又像是釋然,更讓人深刻感覺到的是悲涼。
宋清辭,真真假假,她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他做的事情,到底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突然之間,在她這里,仿佛宋清辭整個人都是虛幻的。
這一切,都是假的吧,宋清辭這樣冷血的男人,此時此刻一定是在演戲。
陸瑾初緩緩閉上眸子,眼角滑落一行晶瑩的淚珠,一切,就這么結(jié)束了么?她的生命就這樣到此為止了么?這么快就緊隨著父母的步伐而去了么?
宋清辭眼里的緊張、擔(dān)憂,顯露無疑,他推著陸瑾初,聲音都在顫抖,“瑾初,瑾初,醒醒,醒醒。”
陸瑾初閉著眸子,那樣的安靜,沒有給予宋清辭任何的回應(yīng)。
陸瑾初的呼吸心跳越來越微弱,宋清辭雙眸猩紅,抱著陸瑾初手也抑制不住的在顫抖,“醫(yī)生!快點給我叫醫(yī)生!”
第一次,宋清辭沒了他的沉穩(wěn),沒了他的淡定,瘋狂的大叫著。
第一次,宋清辭的聲音是那么的無助絕望,甚至,是害怕。
而這荒僻的小路上,沒有任何人,宋清辭的吶喊,沒有回應(yīng)。
在一旁的溫婷婷已經(jīng)害怕的腳軟,沒有力氣站著,只是靠著墻壁瑟瑟發(fā)抖的看著這一切,她怕,她怕陸瑾初就這樣死了,那她就是殺人犯了。
此時此刻的宋清辭沒有心情去管別的,他抱起陸瑾初就往后門離開。
至于有些人,他一定會算賬!
宋清辭一路上開著車子,速度幾乎達到200邁的狂飆。
車子行使在路上,如同一支箭穿梭在南城的公路上。
闖了無數(shù)次紅燈,交警一次又一次的在后追趕,命令他快停車!宋清辭似乎都沒有把這些放在眼里。
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宋清辭硬生生的三十多分鐘開到了醫(yī)院。
一到醫(yī)院,宋清辭抱著陸瑾初快步進醫(yī)院,“醫(yī)生!”
一聲大吼,十分急切,醫(yī)生聽聞連忙出來,看見宋清辭懷里的女人,連忙安排手術(shù)。
進手術(shù)室前夕,宋清辭說,“如果她有什么三長兩短,你們都得陪葬!”
堂堂宋二少誰不認識?他的話誰敢懷疑。
醫(yī)生們心驚膽戰(zhàn)的把陸瑾初推入了手術(shù)室。
手術(shù)室外,宋清辭焦急的等待,一夕之間,那個尊貴優(yōu)雅的他不見了,他領(lǐng)結(jié)微微松著,衣著也沒在那么整齊,白色的襯衫上還沾染著她的血跡,鮮紅,如此的觸目驚心。
他沒在意自己的形象與其他,此時此刻在他身上只能看見兩個字,頹廢!
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宋二少如今為了女人變成這幅模樣,傳出去也算是一大新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