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陸瑾初走過茶幾的時(shí)候,“陸瑾初。”
宋清辭叫住了她,聲音低沉,略微有些沙啞。
陸瑾初定住腳步,“什么事?”
語氣冷漠,沒有絲毫感情,好像就當(dāng)做宋清辭是個(gè)陌生人一樣。
宋清辭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悅,“你非要這樣?”
陸瑾初一笑,瀲滟生姿,“我哪樣?哪里又惹宋總不舒服了?看見我不舒服您就可以跟開除我一樣,不給我任何理由的休了我啊。”
宋清辭看著陸瑾初,竟第一次覺得她這個(gè)好看的笑容有些刺眼,更像是一根刺扎在他的心上。
“你在跟我賭氣我開除你?”宋清辭眸子看著陸瑾初問。
陸瑾初與宋清辭對視,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誚的笑容,反問,“賭氣?”而后又接著道,“誰敢跟您堂堂宋總賭氣呢?我可是沒有那個(gè)膽子,您是天之驕子,唯我獨(dú)尊,我們平民惹不起。”
“你知道我不是這種想法。”宋清辭說。
“那是什么想法?把我禁錮在你的身邊,耽誤我的青春,而你可以肆無忌憚的找小三?哪怕你不喜歡我,哪怕對我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我陸瑾初的婚姻里也容不得小三,如果你非要這樣,那么我們離婚,如果你不肯離婚你還要找小三,那么你吧你的財(cái)產(chǎn)分我一半。”陸瑾初說的十分的淡然。
那雙清澈的眸子絲毫沒有感情色彩,只是那么淡淡的看著他。
“別胡鬧。”最終宋清辭只說了這三個(gè)字。
陸瑾初不悅,“胡鬧?宋清辭,你給不了我想要的愛情,還想把我留在身邊,那你總得給我金錢吧?這兩樣你一樣都給不了,你憑什么要求我不跟你離婚?那這樣我陸瑾初下半輩子有什么保障?你的錢分我一半,你養(yǎng)你的小三,我包養(yǎng)我的小白臉,我們互不相干,何樂而不為?”
終于,陸瑾初說的宋清辭生氣了。
他刷的一下站了起來,眸子漆黑攝人,“你非要把我說的這么不堪你才高興?”
陸瑾初見宋清辭生氣,她依舊笑著,笑容風(fēng)華絕代,如同一只妖精,“對啊,嘴上過癮我就高興。”
“我再告訴你,我是回來收拾我的東西的,錢你不給,那么離婚的事你考慮一下。”
陸瑾初說完就要上樓。
“站住!”一聲冷冽刺骨的聲音。
整個(gè)客廳溫度驟降。
陸瑾初頓住腳步,回眸一笑,她這回眸一笑百媚生,只是笑著看著他,沒有說話。
仔細(xì)看,能看見她眼底的苦澀。
說那些話她心又何嘗不痛?畢竟這是她深愛的男人。
“你若是不說那些話,我宋清辭所有財(cái)產(chǎn)都可以給你,但是陸瑾初,你讓我失望了。”宋清辭的聲音淡淡的,確實(shí)是很失望。
像是要放下一切。
陸瑾初臉上的笑容,變得嘲諷,“你以為我稀罕的是你那幾個(gè)臭錢?”
從來都不是,她只希望她深藏在心底的愛能得到回應(yīng),他的回應(yīng)。
“開除我的理由是因?yàn)槟阏J(rèn)為我勾搭周天雪賣了你吧?宋清辭,你有沒有來問我到底是不是那樣?你從來沒有相信過我,你總是那么自以為是,你說你對我失望了,那么宋清辭,我明確的告訴你,我對你,不僅僅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