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辭抱著陸瑾初,到了地下車庫,車子徑直開去了醫(yī)院。
陸瑾初必須去醫(yī)院,失血過多,可能需要輸血,只有醫(yī)院血庫才能有充足的血。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接到陸瑾初,立馬推進(jìn)手術(shù)室取匕首。
匕首插的很深,5厘米的匕首,只有刀把在外面,傷口起碼5厘米深。
宋清辭坐在手入室外面,神情清冷嚴(yán)肅,看似淡定,沉穩(wěn)。
可額頭上細(xì)細(xì)密密的冷汗,薄唇從始至終緊抿著,雙手緊握拳頭,全身緊繃。
看得出來,他在緊張,在害怕。
“嘶~”忽的一陣刺痛,大腦深處似乎有一根針深深的扎入了他的神經(jīng)。
宋清辭抱著腦袋以緩解頭疼。
但頭疼,似乎沒有緩解一直在加重。
“啊!”宋清辭整個人都被折磨的近乎崩潰。
腦海里,不斷的閃現(xiàn)出一副一副模糊的畫面。
他越想著要清晰,頭就越疼。
“清辭,你會愛我一輩子嗎?”問話的,是陸瑾初。
“會。”回答的,是他。
可,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什么時候?他為什么記不起來?!
腦海畫面再一閃。
“清辭,喝點這個酒好嗎?”說話的,是溫沉雪。
頭疼的厲害,額頭的汗如同大豆般的落下。
腦海畫面再一閃,“清辭,忘了她,我才是你的女朋友。”
“清辭,陸瑾初想殺我。”
“宋清辭,陸瑾初她是殺人犯!”
“宋清辭,陸瑾初殺了你最愛的溫沉雪,你該報仇的!”
“宋清辭,陸瑾初才是你最愛的女人!”
各種各樣的聲音,在宋清辭腦海里不斷響起。
折磨的宋清辭快要崩潰。
“啊!”宋清辭望天大吼一聲似是釋放壓力。
緊接著一頭撞上墻壁。
砰——
清脆的一聲,額角滴落鮮血,異常妖冶。
而頭,竟不疼了。
所有記憶,回籠大腦,他想起來了,什么都想起來了。
溫沉雪給他下了藥,一種精神致幻劑,讓他失憶,讓他以為他從始至終愛的都是她!
怪不得他總覺得陸瑾初與溫沉雪相似,他一直以為是陸瑾初太心機(jī),一直在模仿溫沉雪。
原來,一直是溫沉雪,在模仿陸瑾初。
這種藥,必須長期服用才有用,服用一次有效時期長達(dá)兩年。
這種藥物,醫(yī)院根本檢查不出來。
用處大多在于雇傭兵,黑道殺人迷幻上。
溫沉雪有這種東西,那么證明,她或者她認(rèn)識的人,不簡單。
至于為什么宋清辭會這么快恢復(fù)記憶,或許他是特種兵,抵抗力與身體素質(zhì)都較為強(qiáng)大,以及他自我的意識也強(qiáng)大。
在抵抗著這個藥物。
他今天全身神經(jīng)緊繃,導(dǎo)致大腦深處記憶沖破了藥物致幻從而想起以前的種種事件。
他隱藏身份,執(zhí)行任務(wù)以來,認(rèn)識的陸瑾初,兩人相處后慢慢在一起。
他與她的記憶,所有的記憶,都記起來。
這讓宋清辭陷入無限自責(zé),想起他對陸瑾初做的種種,無情,冷血,不管不顧。
幸好的是,他自己醒悟快,沒有給陸瑾初造成太大的傷害。
他曾差點一個沖動為溫沉雪報仇想殺了陸瑾初。
可他是一個軍人,這種極端的事情不是他能做的。
也幸好他是一名軍人,才沒有錯過陸瑾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