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是深夜。
家門外,是溫暖的,可以有一只牽著自己的暖暖的手,可以有和自己談心的朋友,可以有給自己贊美的老師;家門里,則是對自己的控制,對自己的責備,對自己的批評和誤解。
她聳了聳肩,把鑰匙插進了鑰匙孔里。早就習慣了,不是嗎?
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