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湘回味了一下男人話里的信息，皺了下眉，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是，把你肩膀上的人放下。”

男人一笑，舉起手槍。就在射擊的時候，司南忽然醒了過來，推了男人的胳膊一下，子彈沒有正中心臟，反而是射中了賀湘的肩膀。

司南張了張嘴，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我，我們，做個交易。”

賀湘痛得眼前發黑，腿一軟，身子往眼前栽去。

等賀湘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在醫院，

……

但她回想自己是怎么進的醫院，她卻想不起來。

就在她看著病房的天花板回憶的時候，林江推門進來。

林江手里提著飯盒。

“湘湘，吃飯吧。”

賀湘：“我怎么在醫院里？”

林江過來揉揉她的腦袋：“咱們那天出去吃飯，你亂跑讓車撞到了。”

賀湘看著自己肩膀處的傷口，這傷口已經包扎了。她一動就能感覺到疼。

賀湘皺眉，感覺這個說法，并不合理。可是看林江還一副就是這樣子的表情。

賀湘覺得自己的記憶，被清空一部分。任她怎么想，都想不起來。

片刻后，賀湘喝著粥，決定放棄。

……

司南看著監控中，賀湘像往常一樣上學生活，嘴角動了動，仍舊是沒法操縱自己露出一個笑容。

他的手從自己胸口傷口處探進去，從里面取出一個芯片。

司南的身體不停的輕微抽搐，已經在報廢的邊緣。

他交出高級智能機器人的科技機密。

而男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過賀湘。

司南眼中的光亮一點一點暗去，他是個機器人，設定的程序是守護賀湘。

他實在不懂守護和愛要怎么區分。但他希望賀湘能活著，能平安順遂，長命百歲。

希望她能有愛她的愛人，有孩子。

老了，她還會有孫女孫子，或者外孫外孫女。

她是生命延續的一環，而他這個機器人，只能是陪伴的角色，永遠不能參與其中。

司南，被男人銷毀了。

賀湘出院后，心血來潮自己在家做了一個機器狗，她帶上手環，機器狗就跟著她，寸步不離。

林江帶著東西來看賀湘，一進門，就看到了在客廳中央的機器狗。

林江：“這，這東西是？”

賀湘：“哦，我做得機器狗。”

林江聽說是狗，又觀察了一下，勉強分辨出這是個狗的外形。

“嗯。”林江點頭，“挺有創意的。取名字了嗎？”

賀湘：“取了，叫‘司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