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像上刑一般的上藥結束了,小男孩渾身已經被汗水浸濕了,怡嬤嬤抹了一把老淚,撅起滿是皺紋的嘴輕輕的替小男孩吹了吹,一陣涼習習的風吹在身上,疼痛似乎減輕了一些。
“好了,怡嬤嬤,我沒事了。”
小男孩還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聲音卻誠實的益發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