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趁機從其中一名黑狼雇傭兵團成員手中奪過一把AK,負(fù)責(zé)殿后。
蕭璋給杭月云使了個眼色,控制著黑心狼慢慢離開黑狼雇傭兵團的總部。
走出黑狼雇傭兵團總部,在蕭璋的要求下,黑狼雇傭兵團成員們慌忙準(zhǔn)備好一個雪橇,一名黑狼雇傭兵團的成員負(fù)責(zé)駕馭雪橇。
在皚皚的雪地上,雪橇急速滑行,蕭璋他們不敢有半點大意,密切注意著周邊環(huán)境。
“我體內(nèi)的能量好像在逐漸消失,這是怎么回事?”突然,蝎子臉色發(fā)生了變化,湊到蕭璋的身邊,壓低聲音地說道。
蕭璋一驚,稍作深思之后,提醒道:“不要慌,我們馬上就可以離開黑狼雇傭兵團的勢力范圍之內(nèi),千萬不要在這種時候讓他們看出破綻,否則前功盡棄。”
“明白。”蝎子點點頭,努力保持鎮(zhèn)定。
一路滑行好幾個小時,中間沒有停下休息,終于在中午之前趕到了山底。
一群黑狼雇傭兵團成員們早已等候多時,他們負(fù)責(zé)防守山底,不讓別人上山,同時看守山下那幾輛越野車。
“把其中一輛車開過來,順便報廢剩下幾輛車。”蕭璋提醒道。
“好。”蝎子應(yīng)了聲,快速朝停在不遠處的幾輛越野車跑去。
看到老大黑心狼被挾持,這幫黑狼雇傭兵團成員們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蝎子一連搞壞好幾輛越野車輪胎,把最后一輛好車開了過來。
“上車。”蝎子提醒道。
蕭璋給杭月云使了個眼色,讓她先上車,最后才不慌不忙地押著黑心狼跟著上了車。
一切準(zhǔn)備就緒,蝎子一腳踩住油門,只見越野車“嗖”地一聲竄了出去,車影很快消失在黑狼雇傭兵團成員們的視線之內(nèi)。
崎嶇的山路,一輛越野車疾馳顛簸行駛,負(fù)責(zé)駕車的蝎子死死把握住方向盤,不敢有半點大意,在這種根本不算是路的山路上行駛,不單單需要精湛的車技,更需要很大的勇氣,蝎子好幾次發(fā)現(xiàn)方向盤失控,好在他反應(yīng)迅速,要不然肯定會人倒車翻。
不知道行駛了多長時間,杭月云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遠離山岳,來到平原地區(qū),看樣子,應(yīng)該是逃出了黑狼雇傭兵團的地盤。
在蕭璋的要求下,蝎子把車慢慢停了下來。
蕭璋押著黑心狼跳下了車,蝎子和杭月云則是坐在車上,想看看蕭璋想要干什么。
“你可以滾回去了。”蕭璋冷冷說道。
“我說了,你不敢殺我。”黑心狼有些得意地說道。
“你錯了,我不是不敢殺你,不過有一點你算是說對了,要是殺了你,我確實會有很多麻煩。”蕭璋冷笑一聲:“不過,要是把我逼急了,我真的什么事情都會干得出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盡管試試。”
自從答應(yīng)老東西保護他外孫女的任務(wù),這讓一向做事不計后果的蕭璋有了顧慮,倘若放在以前,黑心狼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尸體,可他現(xiàn)在不得不為楚鴻雄他們著想,黑狼雇傭兵團固然不足為懼,但這幫混蛋人數(shù)眾多,魚龍混雜,到時候要是把矛頭指向楚鴻雄他們,那蕭璋要做的事情自然就多了。
黑心狼從鼻子里發(fā)出一陣?yán)浜撸坪跸胍磉_什么。
“如果你足夠聰明,你就應(yīng)該把這口氣給硬生生咽下去。”蕭璋似乎看穿了黑心狼的心思,若無其事地說道。
“什么意思?”黑心狼愣了下,隨口問道。
“我知道,以你的個性,斷然不會讓今天這件事情這么簡單過去,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找我報仇。”蕭璋嘴角一撅:“可以你們黑狼雇傭兵團的這點能耐,根本奈何不了我,倒是你們,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你已經(jīng)看得一清二楚,你們黑狼雇傭兵團賴以生存的斯羅府山谷的這道天然屏障對我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我要是想殺你,什么時候都可以,而且你們根本攔不住我。”
黑心狼臉上原本洋溢的得意笑容凝固了,眼神中開始流露出無法掩飾的恐慌。
回想起他在大石屋內(nèi)襲擊蝎子的時候,竟然被蕭璋輕而易舉制服,由此可見,這個混蛋的修為等級明顯在他之上,更為恐怖的是,這個混蛋在出手的時候竟沒有暴露出修為等級,在此之前,他可是聞所未聞!
最為關(guān)鍵的是,他們黑狼雇傭兵團最以為傲的斯羅府山谷竟然對這個混蛋毫無作用,聯(lián)想到這些,黑心狼的心臟開始無法控制地劇烈跳動,像是要破體而出。
“這個混蛋說的一點沒錯,在他面前,我們黑狼雇傭兵團毫無優(yōu)勢可言,可這個混蛋卻主宰一切,甚至包括他這一條命。”黑心狼忍不住在心中大罵起來:“媽的,想我們黑狼雇傭兵團在國際上可是有著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麣猓退闶桥琶谝坏膭P銳雇傭兵團都得對我們雇傭兵團禮讓三分,想不到今天竟然折在這個乳臭未干的小混蛋手里,想想都踏馬覺得憋屈窩囊!”
“你好好想一想我剛才說的話吧。”蕭璋嘴角上揚,交代一聲,轉(zhuǎn)身跳上了車。
越野車再次啟動。
“我說,鷹頭,你為什么要放了黑心狼這個畜生?”蝎子邊駕車邊問道:“這畜生在國際上不知道干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殺了他,可是為名除害。”
“這就是我們和畜生的區(qū)別。”蕭璋淡淡一笑:“放了他,說明我們遵守承受,難不成要像他那樣言而無信?”
蝎子笑了笑,沒有說話。
“蕭璋,謝謝你。”杭月云猶豫了很長時間,最后紅著臉說道:“如果不是你出手,我這次肯定是活不成了。”
“大家都是華夏國人,不用客氣。”蕭璋不以為是地?fù)]了揮手:“在斯羅府山谷的時候,你為了我,甘愿犧牲自我,也要向黑心狼索求血蓮,所以算起來,你我是互不相欠。”
“可我是明知走不了,才借機幫你要了血蓮,而你就不一樣,你是.......。”杭月云急忙解釋道,但話剛說到一半就被蕭璋打斷了。
“好了,有時候不要把事情分得太清楚,這樣反而不好。”蕭璋笑問道:“你說對不對?”
杭月云愣了下,等反應(yīng)過來后,輕輕點了點頭。
車影飛馳而過,留下一陣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