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書,早呀!”田甜愉快的和同桌打完招呼就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但是,莫名感覺一種壓抑。
偏過頭就看到了臉緊繃著的肖景書。
“你心情不好?”從開學到現在一學期快結束了,田甜就沒看過肖景書這么嚴肅過,他向來是……嘻嘻哈哈沒個正形,是個不像學霸的學霸。
肖景書撇撇嘴,沒有理她。
呵!還跟她使性子了!
“莫名其妙!”田甜扔下這句話就忿忿的拿出筆袋和第一節課用的書,“啪!”的一下子摔書桌上。
趁著周圍沒有多少人,肖景書低聲和她說:“別一天沒事就散播流言!”
田甜不明所以,理一理微卷的栗色長發,咕噥一句:“神經病,都不知道在說什么。”
肖景書又氣又無語,真是不想多說什么,但是關于那個傻丫頭,他還是得管一管。
“殷秋雨哪里得罪你了?讓你非得打擊她?”
田甜怔了怔:“有我這么個校花在你旁邊坐著,你就非得護著她嗎?”
肖景書不明所以不知道她在講什么,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自信,說自己是校花,他怎么不知道這所學校什么時候評的校花?
“殷秋雨本來腦子就笨學習也不好,憑什么不讓說!”隨后田甜俏臉一紅,“更何況你成天和她一起回家……”
肖景書聽完差點沒一本書扔過去呼死她。
上了初中確實和小學不一樣,多了些閑言碎語,他和殷秋雨本來就是一個屋檐下的,清清白白,一點雜念也沒有。
“一起回家怎么了?”本來想好好談談的肖景書臉更沉了。
“你……你猜!”田甜顯然嚇一跳。別過臉,“臉長得跟長白山似的。”
“你……”肖景書被噎了一下,“反正你今后少跟殷秋雨說話。”
“那就沒人跟她說話了好吧!”田甜冷哼一聲,“她那么不愛說話,和她說話她回的不是嗯就是啊,誰想和她說話了。”
要不是我善良,想和所有人搞好關系,也不至于非得和她說話。
“不說最好。”肖景書冷冷警告。
“切!要說你們是單純的鄰里關系我還真不信,這么護著她。”
“你的嘴是真的碎!”
隨著周圍同學陸陸續續到齊,他倆也就慢慢的消停了。
他們倆誰也沒搭理誰一整天,結果班級卻傳開成了:
“肖景書和田甜兩個歡喜冤家吵架啦!還冷戰了呢!”
“肖景書和田甜兩口子冷戰了,快來觀戰啊!”
………
對此,肖景書的評價是:“一群神經病!”
殷秋雨一天都悶悶不樂。
她覺得她今天實在是太難受了,可是腿也不疼,胳膊也不疼,肚子也不疼,腦袋也不疼。說不出的難受。就像是鞋里進了粒小沙子,不疼不癢,卻難受得要命。
看什么也不大順眼,出去上趟廁所都能聽到烏鴉在啊啊的叫喚,昨天樹上的葉子還有幾片沒有掉下來,今天全都掉下來了,太陽怎么那么刺眼,它為什么不掉下來……
她就這樣別別扭扭的結束了上學的一天,回到家里,聽著肖景書給她講題,可是啥也沒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