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殷秋語和肖景書舉辦婚禮的時間。
林梓萱穿好了伴娘的衣服踩著高跟鞋到處亂跑,一點都不消停。
祁霖趕緊拉住猴子一般的林梓萱:“梓萱,別亂跑了,小心崴腳。”
林梓萱踩著高跟鞋,還是和祁霖差了點距離,她挽著祁霖的胳膊撒嬌道:“霖哥哥,我這不是太興奮了嘛,況且我也沒參加過婚禮,就想好好看看嘛……”
殷秋語聽完差點就要拿出鏡子來,拿照妖鏡看看林梓萱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例如狐貍什么的附體了?
祁霖聽完直覺得渾身難受,黑著臉說道:“林梓萱,上周是我們的婚禮,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沒參加過婚禮。”
“嗯……因為我是新娘啊,不能滿大街亂跑,丟人。”
殷秋語仿佛在風(fēng)雨中飄零:“所以林梓萱,你就是來給我丟人的嗎?”
林梓萱笑嘻嘻答道:“是啊姐妹,你真相了。”
殷秋語聞言操起梳妝臺上的木梳,一把架在林梓萱的脖子上,冷冷的說道:“給你一次機會,重新組織語言!”
林梓萱雙手投降:“嚶嚶嚶,好漢饒命,小女子再也不敢了。”
看著兩個戲精,祁霖默默的退了出去。
不管她們怎么鬧,婚禮還是進(jìn)行得十分順利,殷秋語的爸爸牽著殷秋語的手,把他的寶貝女兒的手,放在了肖景書的手上。
底下,兩位母親也有說有笑。
“當(dāng)初我就說他們青梅竹馬的肯定有戲吧。”
“對對對,還是夢茹你教育得好,從小就教景書怎么拱白菜。”
“若笙你也教的不錯,讓我們家的秋語被拱得心甘情愿。還是你厲害啊,他們搬過去第一年就在一起了,和我呆那么多年都沒有個進(jìn)展真讓我著急。”
兩位媽媽嘰嘰喳喳,一點也不像五十多歲的人。
殷秋語在肖景書面前真是一點都不害羞,別人家的新娘結(jié)婚臉至少得紅那么一下,她可好,半下都沒紅。
肖景書趁司儀說著話,小聲和她咬耳朵:“你能不能表現(xiàn)得有那么一丁點的羞澀啊?你現(xiàn)在的眼神實在是不像一個剛成為已婚的女孩兒,倒像是三十多歲的婦女。”
殷秋語掐了他一把:“我和你還真是羞不起來,和你這樣的厚臉皮相處二十多年,臉紅都被你慢慢的磨沒了。”
不過殷秋語看到肖景書單膝下跪時還是在心里感動了一把,這些年他們的感情一直都是順風(fēng)順?biāo)瑳]有大波瀾的,實屬不易。
婚禮即將結(jié)束時,司儀問他們有沒有什么話想對對方說的。
肖景書看著殷秋語,這個看了二十多年的卻看不膩的臉,收去了以往玩世不恭的樣子,“我不會說什么花言巧語,我只想說,我不相信什么一見鐘情,我只相信細(xì)水長流,幼兒時我陪你過,青春我陪你走,以后的路我都會和你不離不棄。”
殷秋語笑得滿臉幸福,甚至幸福都從眼睛里溢了出來:“肖景書,余生暖暖皆是你,語生暖暖也皆是你。”
吻,即是兩個人的靈魂,通過唇的方式,貼在了一起。
底下一片祝福與掌聲,鮮花灑得滿天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