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什么都沒有說,陛下,如今,已經日上三竿,你該起來上早朝了。”
“好。”
程西爵不緊不慢的應了一聲,起身披上一件玄黑色的錦袍,眉目深邃,眼底帶著一絲戲謔。
只是他一離開,被窩中就空出了好大一塊地方,紀歌心中驀然間有一絲失落。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