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這樣,我還是要拒絕,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秋生你所說的畫風應該還沒有成型吧?或者說,這種畫風遇到了瓶頸吧?!?/p>
“呃......這個嘛......”
覃木的話讓鐘秋生有些小小的尷尬,因為情況確實如此。
一種畫風的開發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對于漫畫家來說,或者說對于絕大部分的繪畫者來說,他們接觸繪畫的第一步絕對是模仿!
通過不斷的模仿、大量的訓練,一點點的積累量的變化,最后形成質的飛躍!最后才會找到自己的畫風。
可是,那也僅僅是找到自己的畫風而已!要知道!如果要形成自己的畫風,還需要不斷的探索。
在探索過程中找到真正屬于自己的風格,更要考慮到讀者的感受、這種畫風所給讀者表達的意思是否到位、這種畫風是否可以搬得上臺面、這種畫風是否不會讓讀者產生反感或者是膩煩。
不斷的權衡,不斷的改動,不斷的創新,最后,才能說是一種畫風的實現。
在之前,覃木所改進的《東京喰種》的畫風也只能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摘星星,而且,如果不是那次被系統嚇到爆墨的意外,估計現在都想不出來!
所以,鐘秋生所說的畫風,絕對是遇到了問題,而且目前找不到解決的方法。
“果然什么都瞞不過小木木啊。”鐘秋生在電話那頭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確實是這樣的,在畫風上確實出現的了問題,而且我們沒有解決的方法。”
“可是你覺得我一定能夠幫你解決嗎?”
“如果是小木木的話!我相信一定可以的!”
“可是我拒絕......我手上還有《東京喰種》要畫呢!而且還有倆個小天使需要我照顧,我哪有時間去幫你改進畫風。”
這些都是覃木的理由,但不是最主要的,因為有上野夢子當自己的助手外加上“左右互搏”,所以《東京喰種》畫20頁也只需要自己10個小時而已,而覃天和覃雪經常被三個女孩帶出去玩,所以自己想照顧也插不進手。
所以,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櫻花莊的寵物女孩》,每天覃木都需要抽出時間去畫,自己哪還有時間去幫他去改進畫風。
“別啊!小木木......我就你一個親人了啊.....我不想回老家結婚啊......”電話那頭傳來殺豬般的嚎叫……
“回老家結婚?”覃木有些懵逼了,這跟他會老家結婚有什么關系?
“這個嘛......”電話那頭的語氣有些小小的為難,但還是對覃木說出了理由。
原來在半年前,鐘爸想要讓鐘秋生回到公司當個高管,磨礪個幾年,然后接手自己的職位,可是鐘秋生深陷二次元無法自拔,一心想要征服二次元動畫產業!就是不想回去繼承家業,一不小心和自己的老父親吵翻了。
最后,經過鐘媽的調解,鐘秋生和鐘爸打了一個賭。
鐘爸給鐘秋生3個億,在四年之內,如果不能再動畫界闖出一番名氣或者是將錢全部敗光的話,那他就得回來繼承家業!甚至連媳婦都給他選好了......
“你都跟我一樣26歲的人了,是該結婚了?!甭犕旰?,覃木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不禁想起了自己前世中一個姓王的富二代。
“不一樣......你遇到了清漪,遇到了正確的人,所以當然大學一畢業就結婚了,可是你現在要我跟一個根本就沒有見過......不對,我媽把那個人的照片發給我過,還挺漂亮的......不對!反正我就是不要去那無聊的三次元!”鐘秋生倔強地說道。
“小木木!你就幫幫我吧!我們倆個雙劍合璧!肯定能夠在動畫界一枝獨秀!到時候我給你和我相等的股份!怎么樣!”鐘秋生循循善誘道。
“算了吧,你那公司的股份我就不要了,你到時候把一張畫稿發過來吧,我先看看。”
覃木揉了揉眼角,答應了鐘秋生的請求,其實覃木一開始就沒有真的打算拒絕鐘秋生的請求,一開始試著推掉,如果能推掉當然好,如果真的推不掉的話,那自己只能答應了,畢竟他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沒有之一,不幫他幫誰。
而鐘秋生的話,也與覃木是類似的心態,先試著讓覃木幫幫忙,如果覃木能幫也好,如果真的沒有時間的話,自己也不會強求,與其說是想要找覃木改良畫風,更不如說是鐘秋生想要找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起實現自己的最大的夢想。
“太好了!小木木!我愛你!”鐘秋生在電話一遍大喊道,“過段時間我就把畫稿和最近我們研究的資料和想法全部發給你。”
談好了事情后,鐘秋生還想拉著覃木再聊一兩個小時的天,不過被覃木直接掛掉了......
……
周末的時候,上杉芽衣帶著倆個覃天和覃雪在后花園中畫畫,而上野芽衣在準備著午飯,至于白依,她在客廳里苦思冥想,時不時的透過落地窗,看到在后院中并坐在一起畫畫的倆個小家伙,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覃木也將《櫻花莊的寵物女孩》的前三話畫好了,就等著寄出去投稿了。
伸了伸懶腰,覃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打開窗,一陣清風吹來,將已經夾住的畫稿輕輕翻動,吹散了畫室中稿紙和墨水的味道。
趴在窗臺,往下看著正在專注畫畫的倆個小天使,覃木不禁露出了欣慰而又幸福的微笑。
思緒不禁的散亂,夏日的陽光緩緩的灑下。
想起自己重生到了這個平行世界,還有了自己的兒女,還附帶了個系統......覃木不禁笑了笑,接受并且感受著如同小說般的生活。
放眼望去,畫室窗戶所對的是另一棟小獨樓的窗戶。
一開始搬來的時候,覃木還以為相鄰的那棟小獨樓沒有住人,后來,幾天前,覃木聽見了鋼琴的聲音。
透過窗戶,她并沒有拉窗簾,覃木看到了一個身姿娟立的女子穿著一襲白色長裙,在緩緩地彈著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