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石上、空地上站滿了巴掌大的碩靈鼠,它們目光全部指向凌玥。一旦凌玥反悔,它們便群起而攻之。
為首的碩靈鼠正是昨日上午那只,這是碩靈鼠族群的王者,也是多虧了凌玥的運氣,遇到了它們的王,要是普通的碩靈鼠更本無法號令群鼠。
“吱吱?。 比祟悆冬F承諾。
凌玥凝神,手一揮,地上出現幾百只瓷瓶,清一色的大補丸,數量大概有萬枚之多。
“你們拿著屬于你們的東西趕緊搬家吧!若是礦山的主人追究起來,你們可能會有滅族之災?!绷璜h將四分之三的礦石收起來,留下四分之一給碩靈鼠。
“吱吱。”多謝提醒,你真是個好人。
好人么?好像是耶!她從不濫殺無辜,只殺罪有應得之人。
“走了,后會無期!”凌玥向成千上萬只擺擺手,轉身離開。
天剛蒙蒙亮,凌玥與上官云飛像做賊一樣,從客棧的后面,破窗進入房間。然后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
就是不知道李家礦工看到一整個礦山都沒有礦石了會是什么反應?
凌玥很期待李家如何應付其他兩大家族,既然有黃雀想要吃螳螂和蟬,本少不介意幫他一把。
……
“家主,大事不好了!”管家急匆匆的跑進來,鞋子掉了都不自知,直接推門而入,李建行正在修煉的關鍵時刻,被這么一打斷,直接受了內傷,衣袖一甩,帶著強勁的靈力,將管家掀翻在地。
“慌張做什么?老子差點就被你弄死了?!?/p>
“哎喲喂,家主喲!大沖山里的礦石一夜之間不翼而飛了?!惫芗乙羯鄾?,有要慟哭之勢。
“你說什么?這可是真的?”李健仁頹然后退幾步,指著管家,問道。
“千真萬確呀!家主,今早大沖山那邊傳來了消息說礦石不見了,還說現場有很多爪印,似乎是碩靈鼠的爪印?!?/p>
那么大一座礦山,這得多少靈鼠才能在一夜之間搬空啊!
李健仁像瘋了一樣跑出去,翻身上馬,抽出鞭子狠狠地往馬屁股上抽,馬兒吃痛,狂奔。
似乎民眾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一路上對李健仁指指點點。李健仁一個橫刀子眼神掃過去,大部分民眾自覺的閉上了嘴。
李健仁氣沖沖的趕到大沖山,只見到一個巨大的坑坑洼洼的坑,氣急攻心,內傷復發,噴出一口紅血。
“家主,我等在后山發現了礦石堆放的痕跡。”一礦工拱手道。
李健仁哪里還有力氣去看,他擺了擺手,那一瞬間像是老了十歲,頭上白發都蹦出來了,匆匆忙忙趕來的管家,扶起李健仁,給他喂了一顆丹藥。
一定是那位強者,還是帶有空間的強者,并且還是御獸師,如若不然,又怎么能操縱那么多碩靈鼠?
見李健仁一直低著頭,管家道:“家主,為今之計是要想辦法去安撫宋家和花家呀!”
“安撫什么?直接叫他們來看就是了,難道我李家還有一夜之間搬空一座巨大的礦山不成?”李健仁整個人變得十分陰冷。
“叫人把附近的碩靈鼠洞翻出來!滅了!”
李健仁撇下管家,獨自一人回了府。
“將這封信送到中央城的無名之地去,給三小姐。”李健仁將一封信交給暗衛。
“是!”暗衛一閃便沒了影。
不管對方是誰?我李健仁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云飛,這是提煉過后的礦石,沒想到竟是中品靈礦,只有少量的低品靈石?!绷璜h將一箱子中品靈石擺在上官云飛面前。
上官云飛看的眼睛都直了,這可是靈石啊!他好像只聽過。
不管小玥子給他多少,他都很滿足了。
沒有出任何的力卻拿到了這么多珍貴的東西,他都覺得受之有愧了。
昨天碩靈鼠告訴凌玥,先挖到的是金礦,而后才是靈礦,那說明李家礦工并沒有發現靈礦,只認為那是金礦。
若非如此李家怎么能守住那么大一座礦山,這個世界從從來不缺有能力之人。
凌玥給碩靈鼠留下了部分靈礦,希望它們逃得快。碩靈鼠實際上也遵循凌玥的勸告,回去帶著家族老小和細軟,趁天色便逃亡去了南方死亡森林地帶。
故而那群人掘地三尺只找到了鼠去一空的洞穴。
“挖槽,現在的靈獸都成精了嗎?”摸著還溫熱的洞穴,里面除了一些糧食,啥都沒有了。
……
“家主,剛剛有人射了一只鏢在門上,還有這紙條?!毙P將東西遞給花水水。
花水水拿她纖細得隨時可以被扭斷的手打開一看,眼里迸發出一股凌厲的殺氣。
紙條瞬間化作齏粉。
小廝見此暗道:“大事不妙?!?/p>
“備車,去李家!”
與此同時宋家也收到了同樣的消息。
趁著李家此時正內部混亂,凌玥用精神力將碩靈鼠挖到的金礦放到李家的后院。凌玥當然不會將所有的礦石都放在這里,只是面上有一層金礦,下面全是石頭和泥土。
“李家主,這件事你也得給我們兩家一個交代吧!”花水水坐在椅子上,半撐著頭,撥弄她鮮紅的指甲,慵懶的模樣更顯出她的嫵媚。
宋智含情脈脈的看著花水水,這花水水就是自帶令人魂牽夢繞的本事,用在旁的女人眼中,就是狐貍精,專勾男人的魂。
李健仁憤然,道:“本家主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那礦山是在一夜之間被挖空的,你們盡管去調查,反正我李家還沒有那通天的本事。“
“李家主,你真的以為你能瞞天過海不成?”宋智一聽不高興了,消息都傳到家門口了,不管有沒有人借他們之手對付李家,他們自己都咽不下這口氣。
“你們,我瞞了什么?難道宋家主認為我真的一夜之間把礦山搬空了不成?”李健仁都快氣的吐血了。
“是與不是,李家主不清楚么?你家后院現在堆滿了金礦。”
花水水扭著水蛇腰站起來,抽出一方絲帕擦了擦指甲,眼神陰鷙,盯著李健仁。
李健仁被這眼光盯得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