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隔岸觀海|作者:莫須本須|發布:2022-01-2914:27:10|更新:2022-01-2914:27:10| 字數:2704字
北京的冬天常下雪,下雪天路上腳印一串一串,有小孩會沿著行人的腳印再走一遍,讓它們在雪地上遺留的痕跡更深一些。
這時候倪漫華就會想起她和路觀海上學的時候,倪漫華怕黑,且總是疑神疑鬼,走夜路時會擔心身后突然有人闖出來,路觀海總笑她疑神疑鬼。
但笑歸笑,后來路觀海就讓倪漫華在前面走,他則在后面跟,有時倪漫華回頭看,他就像被老師抓包一樣忽然停下,睜大眼睛無辜的看著她。
“你在干什么?”倪漫華好奇地問,路觀海催促她快往前走:“踩你影子啊,以后你的影子就記住我了,能跟在你身后走的只有我。”
路觀海其實只是好玩,被問到了也就隨便編了個理由,倪漫華當然不信,她覺得路觀海念書念傻了。
倪漫華不知道為什么,來到北京了,腦海中還會跳關于路觀海的記憶。
這兩個月倪漫華已經適應了一個人的生活,她一個人去排練演出,偶爾和同事一起,但結束后,同事大多有約。
倪漫華住在宿舍里,宿舍是雙人間,室友小她五歲,年輕活力,晚上煲電話粥會煲到很晚。
倪漫華有委婉的提示過她,后來她都出去打,倪漫華入睡時間是早了,但她回來時候關門那“砰”的那一聲,總會讓倪漫華從夢中驚醒。
倪漫華住得不習慣,她打算自己在附近租一個單人套間。
倪漫華打電話和詹萍吐槽這些事情,詹萍在電話里替她鳴不平,隨后遺憾的說:“我現在可真想沖過去陪你過二人世界,但你舅這老玩意把我困住了,果然男人就是麻煩,我好想一腳把他踹開。”
詹萍一邊說著,電話那頭的賴宏途一邊叫嚷,說詹萍虐待她,兩個人打打鬧鬧,倪漫華聽著聽著就笑了起來,他們現在可真幸福。
倪漫華就這么聽著他們鬧了好一會,詹萍讓賴宏途滾,賴宏途滾了,詹萍終于得空好好跟她說話:“你這幾天演出完不是會放兩天假嗎?打算怎么過?出去玩玩?”
倪漫華嘆了口氣:“找房子呢,我現在還在考慮租公寓還是跟人合租,這邊單人公寓太貴了,但是合租我又怕遇上不好打交道的室友。”
詹萍說道:“找熟人和租不就沒這么麻煩了,一起攤房費一起過日子。”
“我在這邊哪有幾個熟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總算體驗到一個人在異鄉生活的哭苦了。”
“后悔去了嗎?”
“那倒也沒有。”
倪漫華和詹萍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她和詹萍聊天多是傾訴,實際上她遇到的問題,詹萍相隔萬里,根本無法幫她解決。
周末的時候倪漫華自己去見中介,中介帶著她在附近四處轉著,她看的眼花繚亂。其實有一個小套間還不錯,就是價格稍微有點貴,租一個月要花去她一半的工資,倪漫華有點猶豫。
她拍了房子的全貌和價格給詹萍,問她覺得怎么樣。詹萍隔了幾分鐘回復的找她要定位,說看看地段。
中介出門接了個電話,倪漫華獨自在空房子里轉悠著。以前的她很難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她孤身在異鄉生活,逛街吃飯甚至看房,絕大多數時候都只有她一個人。
倪漫華慢悠悠的在這不大的房子里轉著圈,房子很干凈,裝潢也不算老舊,窗外能看見不錯的風景,陽光照進來,溫暖的感覺還很熟悉。
倪漫華喜歡這套房子,所以她很猶豫。
沒一會身后傳來腳步聲,倪漫華以為是中介結束了電話,回過頭,卻看見路觀海正朝著她走來。倪漫華以為自己看做了,是陽光耀眼造成的幻覺。
倪漫華用手背揉了揉眼睛,聽見路觀海說:“你手剛碰過窗框,這窗框上全是細菌,這一揉眼睛細菌全進去了,容易感染。”
在這空曠房間環繞的聲音,讓倪漫華確認這不是幻覺,倪漫華緊緊地盯著路觀海,仿佛一不留神他就會消失一樣。
也許是太久沒見,也許是不愿意面對心底對他的那份想念,倪漫華一時竟有些緊張,她雙手緊緊拉住衣服的下擺,努力讓自己聲音的聽起來平靜:“你怎么在這里?”
路觀海走到倪漫華面前站定,倪漫華看著路觀海的眼睛,他最近看起來休息的不錯,眼睛里覆著一層水霧,就如他們初見時那般清澈透明。
路觀海沖倪漫華笑了笑,輕聲說道:“我來這邊工作,需要租房。”
“你來北京工作?”倪漫華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倪漫華很想找他要一個理由,她也許猜到了,又害怕不是,讓她自取其辱。
路觀海點點頭:“是啊,其實早就開始準備了,見到我高興嗎?”
“還好,”倪漫華口是心非:“為什么來北京?”
倪漫華看著路觀海,想隱藏,眼底的期待卻怎么也藏不住。他走向她僅需要一秒,倪漫華筑起的心靈城墻就盡數崩塌,她無數次在夜里對自己做出的心理暗示,他眨一眨眼,它們就都被推翻。
路觀海用溫柔的目光,沉靜的注視著她:“我來找你,想和你一起生活,想陪你再多走一段。我之前其實已經解釋了許多,但還有一件事忘了解釋,媽摔倒那天,我出去接電話,是因為我投給這邊的簡歷出了點問題,我想早一點確認好,能早一點過來。媽進醫院是我的責任,我不想辯解,但我只是想說,我做的每一步,真的都是為了我們的未來。”
倪漫華的指尖在顫抖:“你從是么時候計劃來北京的?”
“從知道你想來開始。我知道你為了我已經遷就了很多,犧牲了很多,所以這一次,我想跟著你的腳步。”
倪漫華的眼淚一串一串落了下來,她不想哭的,她不想把久別重逢弄得很煽情,她不想讓自己的情緒這么輕易地釋放,但站在她面前對她說出這些話的人是路觀海,他為解開她的心結而來,也為他們的未來而來。
倪漫華心底蕩起的漣漪久久不能平息,她還想壓抑自己,所以扯著衣擺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路觀海抬手想抹掉她的眼淚,但她的眼淚絲毫沒有停歇的趨勢,路觀海無奈的把手收回,嘆息著問道:“我能抱一下你嗎?”
倪漫華無聲的點了點頭,路觀海走過來,伸出雙臂把她抱進懷里。倪漫華靠在他身上,感覺自己的身體一下子變得輕盈。
是她肩上的重擔被他卸下,心上的枷鎖被他打開,她終于輕盈了。
路觀海抱著倪漫華,在她耳邊呢喃:“我會學著不沉默,會學著釋放心魔,承認自己的平凡,把和世界較勁的時間都花在你身上。如果你認為從前的那個路觀海很糟糕,那你可以試著重新認識我一次。”
這一次沒有穿越時空,但28歲的路觀海,確認自己會和從前那個路觀海截然不同。
媽媽在老家過得很快樂,她早適應了那里的生活,每月收著路觀海打去的生活費,閑暇時就和外婆及家中親戚打打牌,聊聊天,并沒有長住城里的意思。
蘇故知和官菲和好,路觀海受他們幫助的所有恩情就算還上,再也不用夾在兩個人之間操心。
從今往后,他們的生活,就只是他們兩個人的生活。
這時中介打完電話從門外進來,看到他們嚇了一跳。是倪漫華先發現的,推開路觀海用衣袖擦了擦眼淚。
中介有些尷尬的問他們:“那個……這房子你……你們,看得上嗎?”
倪漫華還沒來得及回復,路觀海已經點了點頭,他拉起倪漫華的手,對中介說道:“就它了,我們租。”
北京的房路觀海依舊買不起,但路觀海已經明白,倪漫華需要的不是一張寫了倆個人名字的房產證,而是一個能裝下兩個人未來的家。
路觀海溫柔的注視著倪漫華,用另一只手蹭干凈她的淚痕:“以后這就是我們的家了,我們兩個人的家,所以,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在家里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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