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準備的兩個月里,秦燃可以和侯君集處了解些兵法,雖說那個界域里也有孫子、墨子等名家,不過還是多了一些沒聽說過的兵書、兵法,秦燃心道,可能失傳了吧。
在腦部被易晨“特別處理”過后的秦燃,加上本身固有的聰慧,理解起來倒是相當容易,比起倒背如流,現代界域的人仿佛接觸那些戰略戰旗游戲都能夠融入到里邊,侯君集也是深表感嘆,此子天才也。
年不為也是毫不隱藏的給秦燃講解用氣之道,因為他覺得秦燃那出奇好的防御力應該跟他的用氣天賦有關,其實易晨在給秦燃儲備知識的時候,也指出了,氣功本就是在一定訓練下,在腦部可以跨維使用后,在物體內施加的一種立場,而在操縱靈活后可以形成幾個大氣壓的外力使用,在這個年代,氣功就有很多人在訓練。
秦燃對此也是深感興趣,一有時間就去找年不為請教,也是逐漸的有了些門道,一個月的時間,倒是可以用氣熄滅幾步之外的蠟燭,這倒是方便了這個年代沒有電燈開關的窘境。
秦燃倒是沒事就找獨孤平切磋劍法,林家三兄弟還有幾個獨孤家的家臣也沒事會找秦燃討教一些招法。
這段時間獨孤洛蘭倒是沒有出現過,秦燃也是懊悔,才來幾天每天都在身邊的漂亮女孩子不在,心里也是怪癢的,“她在干嘛,看來是真不想理我了吧,”秦燃也是偶爾站在洛蘭的院子外邊呆呆的看著她的小樓,也沒見到她的身影,要不要叫她一聲呢?秦燃心是這么想的,但還是低頭離開了,畢竟自己是不會在這個界域久留,沒事招惹個女孩子也不太好。
時間過得到也快,一轉眼就到了出兵湘地的時間。
“還有半個月了。”秦燃結束了一天的訓練,看著掛在正頭頂上的圓月,淡淡的嘟囔道。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來到秦燃的小院子中。
“秦燃師弟。”來的這個人是獨孤平。
“原來是師兄啊。”秦燃笑了笑,“有事情么?別看今天圓月,我可不會考慮在練劍了。”
“哈哈,不是找你練劍的,”獨孤平也是笑一笑,“明天有個約會,對方指名點姓的也要你參加,不知可否愿往。”
“約會?和誰?”秦燃問道。
“明天再說吧,你們也算是朋友呢,在我們這,你應該認識的人不算多,哈哈。”獨孤平笑了笑,“這事關系到上將選拔大會,也就是湘地征討的事情,所有出發的時候我們要留點心,不要被盯梢。”
“好吧,不愿意現在說也行,相信師兄不會把我當珍禽猛獸給買了的。”秦燃笑了笑。
“哈哈,你可不是珍禽猛獸,你是奇珍異寶啊。”獨孤平笑了笑,道。
打了個招呼,獨孤平離開秦燃的院子,秦燃也結束了一日辛苦的訓練,早早的回屋休息。
翌日清晨,獨孤平拉上秦燃,一改往日騎馬出行的習慣,都做進了一個私密性極好的馬車,倒是低調的外形,秦燃到越發差異,但還是跟著上了車。
秦燃還是順著車的簾布向外看去,車子來的地他之前來過,正是南單那個商業廣場,車子直接奔北食街,來到了一個很大的院墻門口,門上有個牌匾,“儒雅酒居”,旁邊還有幾個小子,天字客專供。
獨孤平向秦燃說:“我們到了,今天不宜讓別人知道我們來這里,所以坐馬車直接來到一個上賓專用的酒居,也方便我們談事情。”
秦燃點了點頭,隨車進了這個酒居的院子,這個酒居倒是及其儒雅,有幾個樓閣亭榭連綿相接,飛檐畫角,俯瞰著園中的荷塘蓮花,景色極佳,一個伙計十分恭敬的將獨孤平、秦燃引到了一個雅間,伙計挑簾請他們進入。
雅間內,兩個人正在品茶,看到秦燃他們到來,起身行禮。
“獨孤兄、秦兄,別來無恙啊。”一個人迎了過來,秦燃一看,這個人正式前段時間在南單認識的那位李世民,旁邊有一個秦燃一看就看出來是個女扮男裝的小姐,大大的眼睛,似乎閃著水花般的清澈動人。
獨孤平倒是過來作揖,“兩位李兄,獨孤平來晚了。”
秦燃微笑的對李世民行禮,只是在后邊這位這稍做了停留,
“您好。”
秦燃顯然不太愿意拆穿前邊這位姑娘的男扮女裝,但又不好意思稱兄道弟,也就您好而過。
李世民倒是不在意這些細節,過來介紹:“這是我……我弟弟,叫李雨詩,將會和我一起參加湘地討伐,她這也是聽說秦燃兄前些天的表現,今天非要過來看看這位擋了宇文泰一掌的天才少年,哈哈。”
秦燃看到對面這位公子一直在看著自己,臉色微微一紅,拱手行禮,“豈敢豈敢”。
李雨詩回禮,但不做聲。
獨孤信倒是打個哈哈,“秦燃師弟倒是被男人給看臉紅了呢。”
秦燃看了看李世民和獨孤信,嘿嘿一笑。
李世民說,“秦燃兄可能還不太清楚我們見面為何要這么躲躲藏藏的吧,我朝有法,柱國將軍之間不得有往來,即使談婚論嫁,也需經朝廷專門的衙門審批請示皇帝之后才行,其后女方也不得與娘家有任何往來,否則視同謀反。”
李世民繼續說道:
“這個制度近些年來雖說有些松動,但柱國將軍之間也會有所忌憚,不過管理這個事情的人現在竟然是宇文家的人,也讓不少朝臣不滿,但皇帝就是喜歡這個宇文泰,我們也沒轍,先帝定制,柱國將軍不得一家獨大,皇帝也不可專寵一臣,就是因為任何兩家柱國將軍聯合,在無外援的情況下是可以抗衡帝王家的。”
秦燃心中疑惑解開,不過緊跟著新的問題來了,李世民看了秦燃一眼:“秦燃兄想必心中有惑,這么忌諱為何我們今天還要見面?其實我就是來同兩位談聯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