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瑤做了個長長的夢,夢里有地獄般的冰冷,也有烈日下的熾熱,還有那咸澀的風時不時地拂過她面頰。
她下意識地舔了舔干澀的唇,緩緩睜開了疲憊的眼睛。
頭疼的厲害,四肢百骸猶如重組,不僅失了諧調功能,每動一下痛得噬骨。
這是哪?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