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鐘澗去華菲家拜年外加提親。
華家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華媽媽一會兒笑一會兒流淚,搞得場面特別濃重。
鐘澗的爺爺奶奶也高興的合不攏嘴。
因為,柳夏和鐘澗認(rèn)識,為了熱鬧,華衛(wèi)讓她也去啦。
華媽媽淚眼婆娑的說:“走了一個菲菲,來了一個小夏,我還真是有福氣?!?/p>
柳夏看看華衛(wèi),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吃完飯,長輩們在一起說話,小輩幾個躲在房間里聊天。
華菲質(zhì)問鐘澗:“你早就知道我哥和柳夏姐的事兒,為什么不告訴我?”
鐘澗很無辜:“你又沒問,我也沒那么八卦,而且他倆之前也一直狀況不明的,我說什么?!?/p>
華菲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但還是耍賴說:“反正你就是不該瞞著我!”
鐘澗好笑的看著她:“菲菲,你還說我呢,我倒想問問你,你早就知道王沐陽的身份,不也是一直瞞著我嗎?”
華菲自知理虧,還是嘴硬:“那不一樣的。”
“哪里不一樣?”
“反正就是不一樣嘛,哥,他欺負(fù)我!”
華衛(wèi)哼哼一聲,說:“活該,你自己選的,怪不得別人!”
“你…”
華菲被華衛(wèi)噎得說不出話來,她你了半天,然后一跺腳,佯裝生氣的走了。
鐘澗趕緊追出去,拉住她,哄道:“好了,開玩笑的,還真生氣呢,要不,你打我一下?”
華菲怒目圓睜,撅著小嘴,邊走邊說:“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剛定婚,就立馬變了!”
鐘澗也不顧她的反抗,硬是跟著她去了她房間…
柳夏說華衛(wèi):“你也是,怎么能說那樣的話呢!”
華衛(wèi):“我說的實話啊,鐘澗可不就是她自己選的嘛!”
“那你這么說,以后你欺負(fù)我了也是我活該,你也是我自己選的!”
“哎喲我的寶貝,我錯了我錯了,不是你自己選的,是我逼你選的我,而且,我也不可能欺負(fù)你呀!”
華衛(wèi)在心里把自己罵一頓,逞什么能,自己搬石頭砸自己。
不知道女人都一樣嗎,有理的永遠(yuǎn)都是她們,錯的永遠(yuǎn)都是男人,只要你愛她!
京都,初三的早晨,八點左右,張宏杰還在半睡半醒間掙扎著,母親把房門敲得咚咚響,張宏杰揉揉惺忪的眼睛,啞著嗓子問:“媽,怎么了?”
外面?zhèn)鱽砟赣H驚喜的聲音:“宏杰,快起床,樓下門崗那里有人找你,據(jù)說還是個漂亮的姑娘!”
張宏杰回道:“好的,知道了!”
說完,翻個身準(zhǔn)備繼續(xù)睡。
猛的一想,不對,這誰會大年初三找他呢!
在京都,他沒有什么關(guān)系特別親近的女性朋友,即使有幾個熟識的,也都回家過年了。
一個念頭忽的從腦海中冒出來,難道是小太陽?
對,肯定是她,漂亮姑娘,在京都,除了她,他哪還認(rèn)識什么漂亮姑娘。
張宏杰嗖的一下坐起來,拿起床頭柜上放著的手機,撥通王沐陽的電話,只響了一聲,立馬就接起來。
張宏杰心跳有點兒不正常,他很小心的“喂”了一聲,
那邊王沐陽聲音清爽,在寒冷的初春早晨,給人一種沐浴春風(fēng)的感覺,
“聽聲音,還沒起床吧,真夠懶的!”
“你在哪里?”
“你們小區(qū)門口啊,保安不讓進(jìn),就算讓進(jìn)我也不能一大早貿(mào)然跑去敲你家門呀。”
“等我一下,馬上下去!”
張宏杰掛了電話,快速穿好衣服,刷牙洗臉,然后沖向電梯。
張媽媽在后面喊著:“喂,宏杰,你還沒吃早飯呢,還回不回來吃飯了?”
他邊跑邊回答:“你們自己吃,不用管我。”
最后一點尾音隨著電梯門的合上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