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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孟婆的憂傷

第九章憤怒的竇娥九

就在賽盧醫要將花粉灑在他身上的時候,張驢兒突然回頭,嚇得賽盧醫花粉掉了一地,手直哆嗦,頭低得沉沉的。

張驢兒扼住賽盧醫手,發紅的雙眼直直地盯著他,邪狷狂暴道:“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有什么貓膩,以為激怒我,我就會亂了分寸,著了你們的道?哼。”張驢兒做苦役出身,手力自是非同一般,賽盧醫一介布衣,吃痛但是隱忍,不敢發出聲音,臉憋得通紅。

孟婆認命地閉了閉眼,難道這次真的是天要亡我?

“不管,你們想要對我做些什么,都晚了,因為今天,就是你們駕鶴西去的日子。”張驢兒陰狠道,忽又邪氣而張揚地大笑,眼白放得極大,猥褻地盯著孟婆的胴體“不過在這之前,孟婆你是不是還應該盡一盡娘子的義務,讓為夫也好好享受一番。”

孟婆經不住胃里一陣惡心,似乎有異物涌上喉嚨。

“怎么了,不就被我看看嗎?你就惡心呀。沒關系,待會兒適應了,你就會喜歡上我的。”張驢兒淫邪貪婪的目光越發濃烈,身體已經有些躁動,他在孟婆的耳邊輕輕吐露著話語,撩撥著她。

“你知道嗎?如果你早就同意了,你我又豈會落到這種局面?不過現在也不晚,如果能和你睡一晚,死也值得了。”張驢兒呼吸急促,臉微微發紅,手在孟婆細膩如雪的臉上逗留。

就在他要撲上去,寬衣解帶之時,后腦勺一陣劇烈疼痛,眼前一黑,直接倒地。

他落下后,那身后的男人才緩緩出現,這時孟婆頗有齊天大圣騎著五彩祥云營救紫霞仙子的感覺,那身后男人外貌本就不俗,此時,更是宛若神袛,只是眉眼間似乎有些熟悉,孟婆一拍拍腦門,那,那不就是流疾山自己所救的男人嗎?

“姑娘沒事吧?”男人充滿磁性的聲音,就像水波一樣在孟婆的耳邊慢慢蕩漾開來。

“沒事,但是能先給我解綁嗎?”孟婆直白道,一下子就打破了這如偶像劇般的場面,男主極為尷尬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有些歉意地給孟婆解綁,觸及孟婆身體時,臉上忽的冒出一片緋紅。

獲得自由的孟婆,往張驢兒身上狠狠地補了幾腳,這男人居然敢占本鬼神的便宜,等他死了,自己就讓幾個非洲老阿姨好好伺候一下他。

孟婆自己踩著,那男人似乎比自己還氣,也加入了替天行道的行列,踢得比自己還狠,好像受欺負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喂,你怎么了?”孟婆問道,難道他也有一段類似的不可言說的往事?被男人......

男人一聽,才收起自己憤慨的情緒,咽了一口唾沫,平和道:“呃,我替你出氣呢。”

“他日,我在流疾山救了你,如今,你也替我解了圍,我們就算扯平了,謝謝。”孟婆抱拳作揖,客氣道。

男人臉色變了又變,似乎有什么話想說,又說不出口。

“兄臺,你便秘嗎?”孟婆素來喜吃,所以只有在三急之時,才會露出這個表情,故有此推算。

男人長舒一口氣,一臉無語,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孟婆見男人未語,便當做是默認了,不禁感嘆原來除了自己亂吃東西,他也會呀。難免生得幾分知己之意。

孟婆一拳錘在他的胸口上,調笑道:“沒事,兄臺,我懂的,要不你去外面解決一下。我發誓,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畢竟人都有三急嗎?”她像模像樣地舉起中間三根手指,對天發誓,模樣甚是俏皮可愛。

男人的臉色就像火燒云一樣,變化得更加頻繁了,但是主基調還是淡紅,他下意識地摸了摸剛剛她碰觸的地方,哪里,好像是心臟。

翌日,春光明媚,鳥語花香,實在是洗刷冤屈的好時候呀。

公堂之上,知府大人狐假虎威地端坐在上,一臉包裝出來的正氣,一打醒木,大聲呵道:“下方何人,有何罪狀?”

“民女竇娥,是來翻案的,那張驢兒毒殺其父,卻栽贓在我的身上,害我被迫判刑。”孟婆平緩道,雙眼熠熠生輝,話語鏗鏘有力。

“張驢兒,你可認罪?”知府道。

“明明是那竇娥手弒公公,死不悔改,如今還要把草民拉下水,草民冤枉呀。”張驢兒一臉委屈,用袖子擦著莫須有的眼淚,場面甚是唬人。衙門外竟傳來陣陣討伐孟婆的聲音,真是老天瞎了眼,他們如此黑白不分,怎可生為人,還不如一只豬呢?

“稟報大人,民女有證人,可請大人準許其上臺,指證。”孟婆雙手作揖。

“傳證人。”知府不緊不慢道。

賽盧醫被帶到公堂上,將自己賣藥給張驢兒,然后他要讓自己滅口之事都一五一十地說了。

“張驢兒的確買了藥,但是你們沒有辦法證明張驢兒下毒,再加上你們說張驢兒是殺人滅口,那你們怎么還好好活著呢?所以這可能是你們的誣陷,于是本官決定,判張驢兒和賽盧醫由于買賣毒藥,每人五十大板,而竇娥維持原判。”知府大人拍了一下驚堂木,就想要退堂。

孟婆一驚,她是如何也想不到結果會是這樣的,趕忙道:“慢,張驢兒殺人滅口,我有人證,還有只要驗尸就能知道是不是張驢兒下的毒。”

“竇娥你想讓人頂罪,自然可以找人誣陷,還有說到驗尸,那張老兒的尸體已過數月,天氣如此酷暑,早就失去了驗證的可能。”知府大人毫不猶豫地拒絕,就像是一切安排好的一樣。

孟婆呆坐在地上,直勾勾地望著知府,目光晦澀難明,明明證據確鑿,他卻還要如此誤判,到底為何。

一出衙門,又是一個熟悉的黃色橢圓物體,孟婆就傻愣愣地站在哪里,沒有任何動作,但是卻沒有預料中的狼狽,一個健壯的臂膀將自己圈在懷里,替自己擋了那一下生化武器,木訥的抬頭,又是那熟悉的臉龐,具有棱角的五官,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孟婆竟有些發愣。身后,那些謾罵的語言,詆毀的聲音,似乎都變得遙遠,模糊。

“啊。”孟婆吃痛,捂著自己的額頭,“你打我作甚?”

男人訕笑道:“我看你發呆,以為你被打傻了呢。”

孟婆翻了個白眼,無語道:“放心吧,就他們這點攻擊力,我根本就看不上眼。”

“既然如此,那為什么出來的時候,傻愣愣的?”

“我,我是對他們不屑一顧,根本就不屑出手?”孟婆向著虛空一擺手,逞強道,眉眼間寫著倔強。

“所以呢?你是在試自己的頭硬,還是他們的臭雞蛋硬嗎?”男人眉毛微挑,不僅不顯輕浮,反而更著風流,調侃的語氣,雙眸含笑。

“你…..”好吧,孟婆告訴自己不要計較,誰讓他救了自己呢?就當報恩了。

“呃,對了,敢問兄臺姓甚名誰?”孟婆彬彬有禮道。

男人心里也不知該驚還是該喜,她終于想起來問自己叫什么了。

“你聽好了,江、北、歌。”男人一字一頓道。

“原來是北歌兄呀,幸會幸會。”

孟婆派人出去打聽其中變故,靈兒此時已然回府。

“原是那知府夫人毀容了。”

毀容?孟婆一驚,手不禁抓緊了木質古典椅子的把手。

“原來知府夫人容貌大好,素來喜歡攀比的她,就開了一個賞花會,卻在賞花途中,臉突然開始急劇惡變,半張臉就像是燒傷一樣,甚是丑陋,再加上被她的死對頭孟夫人死死嘲諷,所以當場,知府夫人氣急敗壞,就揚言要,要…….”最后一句話,靈兒有些不敢說,所以欲言又止。

“要殺了我是嗎?”孟婆用腳指頭想也知道,知府夫人如此愛好顏面,又在當眾毀容,說她當時未起殺心,自己都不會信的。

到底是哪里出錯了呢?

“靈兒,春風拂面露的每一道制作工序,你都有嚴格把關嗎?”孟婆嚴肅道,雙眸中透著一股認真。

“主子,每一道程序,我都是親自來監督的,容不得半點馬虎,而且原材料又都是選用的老顧客,他們也不可能會出錯呀。”靈兒如實道,在她的心里,實在是找不出錯誤發生在哪里。

孟婆沉思著,仔細回想著,自己在那間黑屋里,似乎隱隱地聞到了張驢兒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而且屋子里,張驢兒的鞋底,沾染上一些泥濘,難道是……

“靈兒,你去玫瑰商人的花田里,隨機采一些花來。”孟婆焦急地吩咐道。

“不用了,我采來了。”江北歌大步邁入,衣冠楚楚,英俊非凡。

孟婆將玫瑰放于鼻下,用手輕拂,一些氣味入鼻,當即,孟婆暗嘆一聲不好,居然是火裂散,一種類似于硫酸的藥物,單獨存在,并沒有威脅,但是碰觸到蜂蜜時,就會對皮膚造成不可逆的傷害,如此,凡間之物已經失去了作用,看來只有用自己的…….

孟婆拿出一把匕首,就要割破自己的手指,江北歌一把將匕首奪過來,沉穩道:“我來。”

他來,他怎么來,孟婆是鬼神,所以她的血才有使枯木逢春的效果,他就是一個凡人,血又有什么用呢?

林澤清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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