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聽你的話好像是在包庇你的徒孫,那可不可以說一下包庇的是哪位徒孫嗎?”易恉修冷冷的說道,沒了桌子,幾人坐在椅子上略顯尷尬,國師索性起身郁悶的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原本以為的線索沒有了,這里最郁悶的怕也只有國師了。
白姝嘆了口氣,同情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