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封的手指在方向盤上一下下扣著,像是有些煩躁。
但面色還是冰冷的,只冷靜地道:“紅燈了。”
我看著嚴封的后腦勺,沒有說話。
不管怎么算,他幫了我許多,我也不可能為剛才的事就和他發脾氣。
大不了今后相親,不讓舒夏帶他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