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空氣像是在這一刻變得膠著、粘稠,讓我覺得難以呼吸。
指甲掐進手心,我勉強忍住了推開車門的欲望,盡量以平穩的聲音道:“嚴封,我們五年前就已經結束了,你自己說過的,我也聽清楚了的。”
“白舒秋,我只是在問你,你是不是還愛著我。”他完全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