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秋,過來。”他躺在哪兒,特隨意地朝我勾了勾手指。
我面紅耳赤,警惕地問:“過去?過去做什么?”
嚴封大概也是看出來我的防備,噗嗤一聲樂了,戲謔地道:“怎么了?怕我對你做什么?是不是要我提醒你,我們之間,就說最近的,一張床也躺過了,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