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他瞧著她又是裝死的樣子,冷聲說。
孔令真癟癟嘴,一手撐著自己的腦袋,瞧著面前的男人就不明白了,他明明恨他恨得要死,何必又要來跟她說這些呢?
“沒有什么可說的,席皚霖,我們兩個之間本來也就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恨我,我明白,不過,我和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