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這一次的事情之后,兩人之間的感情越發的深厚了起來。
在竹葉青出院后不久,薄祈顏便開始拍攝新的電影了。
這次,竹葉青是跟著一起去的。
新的電影是一部現代警匪劇,叫做《正道滄桑》,雙男主的。
拍攝的地方在一座影視城,晚上是住在影視城旁邊的酒店。
在住進去的時候,竹葉青就發現夏雪與許夏也住在那里。
他們正在拍攝一部古裝的大女主電視劇《念奴嬌》,劇組就在他們隔壁。
照理說許夏是影后,一般情況下不會去拍電視劇的,也不知道是最近資源的問題還是什么,反正她開始拍電視劇。
而夏雪,一個綜藝怪咖,竟然也開始往著電視劇里面鉆。
對于許夏來說,演電視劇是墮落了,但對于夏雪來講,演電視劇便是另一種程度的上升。
娛樂圈有一個鄙視鏈,演電影看不起演電視的,演電視的看不起玩綜藝的。雖說這個鄙視鏈并不正確,但確實是存在的。
這背后深層的原因是娛樂圈背后的資源配置。
電影是可以直接撈錢的,可以看得見確確實實的購買力,但是其他,就不是很明顯了。
當然粉絲經濟也是這樣來的。
粉絲會支持偶像,而去買偶像代言的東西,更何況是演電影呢。
就像前幾年有幾部爛大街的電影,只要配上了流量明星,就算再差,也是會有票房的。
就像有人說的,我就是花幾十塊錢去看我家愛豆的臉的,看到那張臉,再怎么著也是值回票價了。
當然,這并不是說明演電視劇的就比演電影的低一等,這只是說明很多演了電影的會不愿意再出來演電視劇的原因。
對于許夏會出演電視劇,竹葉青覺得很奇怪。
不過《念奴嬌》這部古裝的大女主電視劇的導演,制片等配置都還算不錯。
陣容也比較強大的一部電視劇。
就從她都知道這部戲,便可以看出這一點了。
對于許夏背后的團隊為什么會給她接下這部戲,她不清楚,也沒有將心思一直放在他們身上。
早在知道薄祈顏有上輩子記憶的時候,她便開始對他們下手了。
與此同時,薄祈顏也著手準備對付王駱。
并不是沒有發生過便以為不會發生。
也不是沒有造成傷害便可以原諒。
他們不可能被動的等著對他們飽含惡意的人的攻擊,只有先下手為強。
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
而他們也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將王駱手中所謂的先機給斬斷,那么他便沒有任何值得讓人害怕的地方。
至于許夏,也許是有實力,但更多的還是一個菟絲花,依附于男人生活。
離了男人,她并不會走到以前那個位置。
解決掉王駱,那便是對她最大的懲罰。
要是以后她可以自己在重新站到高位,竹葉青也不會出手對付她。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緣法。
竹葉青碰到她們,也是偶然。
她可是有幸見識到了一男兩女的修羅場,這瓜吃得她心滿意足。
夏雪在與王駱的時候,被許夏不小心撞見。至于到底是不小心撞見的,還是蓄謀已久的,她這吃瓜觀眾就不清楚。
一男兩女的修羅場,那場面,堪比火星撞地球。
空氣中噼里啪啦宛如油鍋中進了水一般,熱鬧極了。
“夏雪,我拿你當閨蜜,你卻睡我男朋友,你還要點臉嗎?”許夏推著王駱,讓他進房間,自己則抵在門口,雙手環胸,眼神睥睨。
“許夏,你這是干什么?”被推進房間的王駱,神色有些難看,將許夏拉了進去,順便也把夏雪給拉進了房間。
“王駱,你······”
雖然沒有看到后面的場景,但大概情況她已經能猜到了。
這娛樂圈的塑料閨蜜情,可是讓她長見識了。
“青青,你去哪了?”竹葉青一回房間,便被薄祈顏抱了一個滿懷。
“給你買宵夜去了。”拍了拍他的手,隨即兩人一前一后坐到了沙發上。
“我們樓下住的是《念奴嬌》劇組,”竹葉青把玩著調羹,看向薄祈顏那張精致的臉,臉上無可奈何的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繼續說道:“許夏拍電視劇,是你示意的吧?”
“青青,你可別胡說。”薄祈顏揚了揚眉,嘴角的笑意,似初升的朝陽,讓整個屋子都透出一種較為鮮活的氣息。
“這是她經紀人給她安排的,我可沒有那么大的能量。”他不過是讓李成放出了一些消息而已。
選擇權可是在他們手上呢。
“對對對,不說她了,你趕緊吃,吃完洗澡,好早一點睡覺,這段時間的拍攝也是夠累了。”
竹葉青這邊溫情脈脈,但樓下的三人修羅場可是劍拔弩張呢。
“許夏,這是在酒店,你這樣大吵大鬧,是怕外面知道的人不夠多嗎?”將兩個人扯進了房間,王駱坐在沙發上,臉色極其的難看。
“王駱,你是我男朋友,現在與夏雪勾勾搭搭的,還怕被人發現?”許夏的手指指著王駱,身體被氣得有些發抖。
“你是公眾人物,這樣的事情被曝光了,你知道后果嗎?”王駱深吸了一口氣,打開打火機,點了一根煙,火星一閃一閃的,正如他此時的心情,煩躁不已。
“你知道我是公眾人物,那你還敢來找她?”許夏的胸脯被氣的起伏不定,要不是手機上面發來了王駱與夏雪的照片,她至今還被蒙在鼓里。
“夏夏,這件事,只要你不說,誰能知道啊?”夏雪扯了扯自己有些褶皺的裙子,臉上譏誚的表情一閃而過。
裊娜的擺著腰,輕飄飄的坐在了王駱的身邊,纖細白皙的手指往著他眼前,夏雪的聲音帶著魅惑,“給我也來一根。”
“你們!你們!”許夏被氣得臉色通紅。
“夏夏,別生氣,生氣會讓人長皺紋的。”夏雪叼著一根煙,輕飄飄地看了許夏一眼,煙霧彌漫中,聲音也越發的誘惑人,“再說了,你與駱哥,不是錢貨兩訖的事情嗎?這有什么好生氣的。”
許夏被著輕飄飄的一眼,看得七竅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