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展眉越走越遠,然后消失在救援隊挖出的亂石洞口的時候,轉頭看了一眼遠處的季小涵。
費盡全身的力氣,也不過是看到季小涵的半只手。
這個角度并不能讓我看見她的模樣。
我們是穿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兩個人只能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