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沫的腦海里不由的腐了一把,她把容芷幻想成了帝王攻,把拓跋烈當成了傲驕受,然后腦子里浮現出了一副不和諧的畫面。害她想著想著差點就流鼻血。
“子沫。”兩個都看到了站在門口處躊躇著不進來的秦子沫,不由的都熱情的向她招了一下手。
“子沫,坐我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