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排人密切關注那個旗子的動向。”唐離墨雙手放在下顎,沉思了一會兒。
希望這件事與他們沒有關系吧。
張天心里想著,他看得出來嫂子挺在乎那個叫旗子的朋友的。
“是。”張天應著,連忙安排人去了。
唐離墨看著地圖上的圈圈點點,這范圍已經擴展的很廣了,就是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手,上次失蹤了幾名隊員,他猜測對方應該是攜帶了槍支彈藥的。
越想面色越是沉重,他的手指在桌子上敲著,眸子低沉著,思考著問題。
顧念念很是感激旗子跟她說顧清宛的事,讓她有個防備,她心情很好的在這個周末將旗子給約了出來。
旗子依舊是那痞里痞氣地樣子,走到顧念念身邊,還不客氣地將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知道旗子性別的顧念念也沒在意什么,只是笑了笑。
“一會兒去哪兒?”旗子想著這段時間一直跟著顧念念出來玩,兩個人真的可以算是很親密了。
只是她平時和顧念念這么親密,唐離墨就不吃醋嗎?
“跟我走吧,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顧念念賣了個關子。
兩人并肩離開了,只是都沒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在窺視著。
顧念念帶著旗子來到了一家烤魚店,這是前世唐離墨帶她來吃的,只是那時候她心里滿滿的都是何夕年,根本就沒有唐離墨的位置。
跟唐離墨出來吃魚的時候,也是她在何夕年那里受到委屈,跟唐離墨訴苦他才帶她來這里的。
只是她的心滿滿的都是何夕年,這魚的味道雖然很好,可是她卻也只是吃了一丁點兒。
前兩天正好想到了這個地方,想謝謝旗子,就帶她來這里吃飯了。
“這兒魚的味道不錯,你嘗嘗。”顧念念看著這家店的老板,依舊是那個人,只是年輕了一些。
“恩。”旗子找了個位置隨意坐下。
“老板,來份你們這的招牌烤魚。”顧念念對老板點了菜后,坐在了旗子的身邊。
老板點點頭,熱情地招呼著,他這兒新開沒多久,生意不是很好,所以做的菜也是很用心。
“哎,姑娘,你要是吃了覺得好吃,跟你朋友說一下,或者帶他們來吃。我這里啊,新開的店子,人氣不是很好。”老板一心想將店子里的生意做好,好和自己的女朋友結婚。
“老板,這菜還沒上呢,你就要我們幫你宣傳了?味道好呢,我倒是樂意,味道不好,那可就拉倒。”旗子也不客氣,直接將實話實說,畢竟嘛,總不能坑朋友啊。
“那是,那是。不好吃啊,我今兒不收你們的錢。”
“行,老板你話我可是記到腦子了,可不能反悔。”
“說到做到,絕不反悔。”為了生意,什么不能做。更何況他這魚的味道可是頂好的,別家的可比不上。
老板很有信心,說完就埋頭進了廚房。
這是今天的第一單生意,說什么也要做好,至少來個開門紅。
“哎,念念,等下這老板做的魚,我們可要一致說不好吃哦。”旗子看著老板那興沖沖地樣子,就想惡搞一下,把自家的魚都快夸到添上去了。
“……”
顧念念很是同情看了一眼她,這魚的味道恐怕一會兒她吃了第一口就忍不住就贊不絕口了,還跟她串通。
她從一旁先前老板端上來的茶壺里替自己倒了杯茶水,又給旗子倒。
“我不喝茶。”旗子連忙攔住顧念念,誰知道她這輩子從小到大最討厭喝的東西就是茶了。
顧念念也沒繼續,只是這茶的味道很是清香,也很讓人懷念。
那天她跟唐離墨大吵一架了,不,應該說是她無理取鬧了,她哭著鬧著對著唐離墨拳打腳踢的,而他則是站在一旁,雙手插進褲兜等她發泄完。
她發泄完后,就跑了,差點被車撞上,是唐離墨救的她,而他則是為此付出了一些代價,左腿骨折,還好不是很嚴重。
重新回到這里,她心里有種愉悅的感覺,這一世她不會再錯過唐離墨。
有些時候她都忍不住在想老天爺讓她重活一世,再給她一次機會,是不是就是讓她好好去愛一次,愛一次唐離墨。
“魚來了。”老板將魚給端了出來。
顧念念看著這魚上的辣子,以及撲鼻而來的香味,就忍不住拿起了筷子,只是她還沒有動作。
第一筷子就被旁邊的旗子給吃了,旗子小心翼翼地夾了一塊沒有魚刺的魚肉,吹了吹放進嘴里。
“好吃,太好吃了。”旗子大叫著,下了第二筷子。
顧念念含著笑容沒有說話,余光看到一旁的老板眉眼帶笑,知道他的主意得逞了。
“我就說嘛,我家的魚別家的比不上。”
老板沖著這邊來了一句。
旗子的筷子頓時停了下來,剛剛她仿佛是想和顧念念合伙起來的,只是她怎么先露餡了。
她咧開嘴笑了笑,看著顧念念有些不好意思。
這一頓兩個人吃的很開心,特別是這魚,兩個人吃了還不夠,再加了一條。
旗子也說到做到,回去后會向人宣傳這里的魚,畢竟好東西嘛就是要和人分享。
只是兩個人才剛出店門口,就不知道樓下哪個窗戶潑下來一盆水,將旗子淋濕了個透頂。
旗子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難聞的味道,很是刺鼻。
魚店老板看著,嚇了一跳,連忙將人拉了進來,看著樓上是哪家潑的水,只是每家每戶的窗戶都是緊閉著的。
旗子渾身上下濕透了,夏天的衣服本就薄,打濕后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她裹胸的布也若隱若無,以及她的褲子也縮水了,沒有男性所具有的東西。
只有有人刻意觀察就能夠發現。
老板人很好,讓旗子到自己屋子里去洗澡,然后找來自己的衣服給旗子穿。
旗子臭著臉,嘴里罵罵咧咧地進了洗澡的房間。
可是在不遠處,卻有一雙眼睛微微瞇了起來,似乎是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嘴角微微上揚,仿佛是在計劃一個巨大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