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歸零露仍舊是早早都起床了,可才坐起身,一把被范于淵拉進了被子里。
范于淵聲音很沉,低低地說:“才6點。”
歸零露動了動,將他放在腰上的手拿開說:“放開我啦,我要去跑步。”
范于淵將手拽得很緊:“時間還早,你怎么會這么有精力。